“那又怎樣?”夜北寒鳳眸森冷,抱著小丫頭換了個姿勢:“你以為朕會在乎失去一隻信鴿?”
夜西恆——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
也對,那信鴿是本王的,不是你的。
“皇兄,難道不想繼續臣弟提出的計劃了嗎?”夜西恆不高興的反問。
夜北寒冷笑:“你以為朕會懼怕一個敗國的質子?”
夜西恆:“——”好吧,你是皇上你任性。
“但是那信鴿是臣弟的,多年來一直是它為臣弟和皇兄傳遞訊息。”
夜西恆以為提起信鴿的功勞夜北寒就會改變態度,然而,夜西恆還是低估了夜北寒這個女兒奴。
他又將小丫頭換了個胳膊,一臉理所當然。
“既是如此,那它也算死得其所。
活著為我北冥傳遞訊息,死後可以為朕的閨女所用。”
夜西恆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在了地上。
昏君!
皇兄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昏君!
竟然為了自己閨女不顧北冥江山社稷,這等昏庸之事怕是隻有這個昏君能做的出來。
夜西恆覺得和昏君毫無道理可講。
是以,氣得一甩袖子便打算離開。
誰知從夜北寒身邊經過時卻被叫住,夜北寒語氣嚴厲:“站住!”
夜西恆停了下來,冷笑著看著面前的昏君:“怎麼,皇兄是要治臣弟的罪?那信鴿可是臣弟的。”
“不是信鴿的事。”夜北寒語氣理所當然。
夜西恆:“不為信鴿那又為何事?”
夜北寒:“你打了朕的女兒。”
夜西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