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妃——
下意識的看向已經坐下來的男人,只見夜北寒冷笑一聲,道:“是朕撥給大漠駐軍的糧餉不夠填飽肚子?竟然讓四皇弟為了填飽肚子連臉面都不要了。”
不等謙讓,夜西恆自來熟的拿起筷子在晚膳上挑挑揀揀,選了一塊蹄髈,不以為然的說:“皇兄撥給駐軍的糧餉倒是夠用,但哪有宮中這些大魚大肉。”
夜北寒並未動筷,他向向旁邊伸了手,冷笑一聲,反問:“四皇弟這是在指責朕嗎?”
清蓮馬上也擦手的帕子奉上。
夜北寒接過,自己沒有先用,而是給他放在身旁的小丫頭擦手。
將夜北寒這個舉動看在眼裡,夜西恆微微的撇了下嘴,似在笑話夜北寒這個女兒奴。
選了一塊芙蓉糕放在瑾妃的骨碟裡,“指責倒談不上,臣弟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夜北寒也是一樣的將夜西恆的舉動看在眼裡,眸光落在那塊芙蓉糕上,鳳眸暗了暗。
夜惜希覺得自己絕對是貼心小棉襖,真的。
看得出皇粑粑對四皇叔給母杯夾芙蓉糕的介意,所以她體貼的伸手將那塊芙蓉糕拿起,咬了一口。
“呵,最好如此。”夜北寒輕笑一聲,看見小丫頭吃了那塊芙蓉糕,眉眼間的戾氣也跟著消散了不少。
瑾妃這個傻白甜似乎沒有想那麼多,見夜西恆還記得自己喜歡吃芙蓉糕,還有些感動呢,雖然被小丫頭吃了,不過也沒在意,現在的她不同往日,想吃什麼,隨時吩咐下去御膳房便會送過來。
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只有夜西恆一人大快朵頤,他盡撿那些北冥的特色,“唉,不如此還能怎樣?大漠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烤全羊,想要吃到雞鴨魚肉,只能在夢裡了。”
聽到烤全羊,小丫頭眼睛一亮:“四皇豬,你們每天都能七到烤全羊嗎?”
夜西恆——
四皇豬是什麼鬼?
七又是什麼鬼?
夜北寒已經習慣了小丫頭說話不清,還處在退牙階段,而且年紀還小,但是看到夜西恆一副反應不及的模樣,他就心情大好。
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柔和的線條氤氳了整張俊臉:“朕的女兒就是聰明,小小年紀就看得出來,哪一個蠢的像豬。”
夜惜希——
一不留神被皇粑粑當槍使了。
當就當吧,誰讓她是親閨女呢,所以就只能對四皇叔說抱歉了。
夜西恆也反應過來,那一聲‘四皇豬’是‘四皇叔。
他沒有回答小丫頭的疑問,而是嘆了一聲,很是無奈的模樣,而後笑著說:“沒辦法,父皇把聰明才智都給了皇兄,所以臣弟也只能望洋興嘆,不過臣弟慶幸的是,雖然沒有皇兄一樣的聰明頭腦,但好在與皇兄是兄弟。”
夜惜希——
皇粑粑剛暗喻四皇叔是豬,四皇叔就把皇粑粑也給拉下了水,論起腹黑,這兄弟兩個真是不分上下。
因為夜西恆的突然回京,瑾妃還處在衝擊之中沒有緩過來,而且夜北寒也在,所以她一直在小心謹慎的想,要怎樣才能不讓夜北寒生氣,而且又不傷害到夜西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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