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面若寒蟬的男人對她招了手:“過來,上皇粑粑這裡來。”
一個是對自己獨寵的皇粑粑,一個是寵愛自己的四皇叔,母杯的竹馬,舊情人——
夜惜希果斷的選擇了夜北寒。
首先對方是自己的生父,其次,就算是四皇叔字再疼愛自己,以他的身份也擰不過皇粑粑這顆大粗腿。
而且四皇叔已經是過去式,從母杯整日盼著皇粑粑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來,母杯的心早已經被皇粑粑佔據。
既然是過去式,還是不要惹皇粑粑生氣的好,皇粑粑一生氣,母杯就會跟著遭殃,四皇叔更會跟著遭殃。
所以為了一家人能夠和平相處,夜惜希真是操碎了心。
裂開小嘴對著夜西恆露出可愛的小豁牙,夜惜希兩邊都不得罪:“皇粑粑在叫惜希誒!”
小丫頭的反應合情合理,夜西恆在小丫頭還不到一週歲,便離開京城,去往邊疆駐守,所以在小丫頭眼裡,他不過是個陌生人,所以小丫頭不和他親近合情合理。
從夜西恆深走過去之後,小丫頭便張開小手邁起小短腿跑了過去:“皇粑粑”
夜北寒從善如流人將小丫頭撈起放在腿上:“惜希怎麼過來了?”
夜西恆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沒有想到二皇兄會對小丫頭如此的寵愛,甚至抱起讓小丫頭和他一同坐在龍椅上。
夜惜希習慣性的拿起一本奏摺翻看著:“惜希想皇粑粑,就過來看看。”
“原來是惜希想皇粑粑了。”夜北寒面容溫和,語氣寵溺,此時的他一點沒有高高在上的威嚴模樣,全然一個女兒奴。
連小丫頭隨便翻看奏摺都不見一點不悅。
夜西恆再次挑了挑眉。
“等皇粑粑將這些摺子看完了,就去陪惜希和母妃。”夜北寒說完,有意睞了站在案前的夜西恆一眼,眉眼間的情緒夜西恆自然懂得。
那是挑釁,也是一種對主權的宣誓,更是對他這個皇弟的輕視。
夜西恆兀自輕笑,斂起的眼睫遮掩了情緒。
夜惜希:“——”
驚訝的轉過小腦袋,“真的嗎?今日是小年,皇粑粑不去陪皇后娘娘一起用晚膳嗎?”
看來情敵的出現還是神助攻呢,竟然幫了母杯的忙。
男人眉眼間的笑容隱著一抹深意:“誰告訴惜希,小年皇粑粑要和皇后一同用膳?”
夜惜希:“惜希自己想的。”
“你這小腦袋裡都裝的是什麼,整日胡亂猜想。”夜北寒輕輕戳了小丫頭的額角,語氣寵溺。
午膳之後,瑾妃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往門外看了多少次,差一點點就要變成‘望夫石’了,所以為了滿足瑾妃的心願,小丫頭說:“那惜希幫皇粑粑一起看摺子。”
“好。”
夜北寒說完,也探身拿起一本奏摺,父女兩個同坐在案前,一手一本奏摺,看得投入。
而立在大殿之上的夜西恆直接被忽視了,看見那被夜北寒抱著的小丫頭偶爾的和夜北寒交流一句,聽取夜北寒的意見,夜西恆重重的呼了口氣,而後連聲招呼也沒打,轉身向殿外走去。
本在專注看奏摺的男人,抬起鳳眸看了過去,唇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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