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寒揉著被吵的發脹的額角,另外一隻手臂被德妃搖晃個不停。
男人俊眉緊促,明顯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偏偏德妃這個自以為是的沒看出來,還以為皇上是被她纏的無奈,要妥協了。
齊公公看得心急,皇上這幾日頭疾時好時壞,這種時候跑來鬧皇上,不是找死嗎!
“德妃——”
“住口!”
齊公公剛要好心提醒,只見德妃一個凌厲的神風掃過去,“你個狗奴才有什麼資格說話!”
齊公公——
他是狗奴才,沒有說話的權利,更沒有提醒她不作死的義務。
於是齊公公抱著拂塵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眼觀鼻鼻觀心。
人若是一心作死,想攔都攔不住。
轉回去之後,德妃又是一副嘁嘁艾艾模樣,不停的搖晃著夜北寒的胳臂:“皇上,你要給臣妾一個交代,要不然臣妾就——”
“交代?”這一次夜北寒終於開了金口。
男人鳳眸微轉,唇角扯起的那一抹似笑非笑很是駭人。
胡攪蠻纏的德妃動作一滯,因男人唇角那一抹顯而易見的冷、而有些怵。
不過怵歸怵,德妃也只是楞了一下,便繼續無理取鬧。
畢竟大暴君夜北寒還沒有處死過自己的妃子,雖說他是個暴君,也只是在朝堂之上處死過罪臣。
“皇上“
“愛妃是想要太監宮女圍繞?”夜北寒反問,似笑非笑的唇角意味不明。
德妃一愣,不明白夜北寒為何這樣問,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皇上是問她是不是也想多添些太監宮女伺候。
身為妃子,又是最得寵的一個,多一些奴才伺候不是理所當然嗎!
這樣想著,德妃不停地點頭,而後撒嬌道:“皇上,臣妾當然想添一些宮女太監了,臣妾的宮裡——”
“來順!”
夜北寒忽然喚了齊公公。
德妃知道皇上這是答應了,得意的揚著唇角,她就知道皇上最寵她了。
齊公公應了一聲,抱著拂塵躬身走過來時、意味不明的看了德妃一眼。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真是自找的。
德妃還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接收到齊公公意味不明的目光時,不滿的哼了一聲。
“皇上——”齊公公來到夜北寒面前,抱手躬身。
夜北寒:“為德妃準備宮女太監一百,找個吉時一併送上路。”
齊公公下意識抬眸瞥向德妃:“是,皇上,老奴這就差人糊宮女太監一百。”
德妃——
在聽到‘找個吉時一併送上路’就已經有了不好的想法,現在又聽聞齊公公說差人糊紙人,心中那個不好想法就被驗證了。
她拉著夜北寒的胳膊哭著求情:“請皇上饒臣妾一命,臣妾知錯了,臣妾再也不要太監宮女了——”
見夜北寒不為所動,德妃便將家父搬了出來:“皇上就算不念及夫妻之恩,看在臣妾父親為皇上鎮守邊疆的情分上也該饒臣妾一命啊——”
德妃不提她父親還好,這一提起,男人鳳眸驀地變得凌厲,“來人,將罪臣之女德妃拉出去斬了!”
很快便來人將德妃拖了出去,德妃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其父被敵國施以美人計買通,故意落敗企圖放敵國入境,已經被處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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