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軍:“你不用擔心,我會抓緊時間想辦法把李勝華救出來。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堂堂一個警察局局長,他們敢把我怎麼樣?又能把我怎麼樣?”
張玉瑾:“話是這樣說,可你畢竟是我的哥哥啊。中統那些人既然敢明目張膽的追捕我,那他們就會拿我說事,就會刁難你。要不,我還是留下來吧?我這心裡很不踏實······”
張義軍趕快打斷妹妹,很是嚴肅的強調著,外面的特務正在瘋狂的追捕她,她留下來就能踏實嗎?再說他這整天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能踏實的了嗎?現在這情況,只有回到j放區才能真正的踏實下來。
就在張玉瑾不捨和難得相聚的哥哥分開時,張義軍就趕快勸說道:
“好了,現在保命要緊。既然咱們已經重逢了,只要咱們都平平安安的,以後還有的是相聚的機會。你趕快做好回去的準備,我這邊安排好了,馬上就送你回j放區。”
而此時此刻的張玉瑾憂心忡忡的哪還能顧上回j放區的事。她不僅擔心哥哥的安慰,更親掛著李勝華的安慰。
不過,牽掛李勝華的人可不止她張玉瑾一個人。楊雨萌也對李勝華牽腸掛肚的茶飯不思。而還矇在鼓裡的楊父還全然不知,只是一味的對女兒噓寒問暖。
楊雨萌擔心的沒毛病,很久都沒和李勝華聯絡了,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當然,儘管她並不知道李勝華正在中統的監獄裡拼命抗爭。但依舊不能消除她對李勝華的擔心。
這時候,張玉瑾和張義軍也很擔心李勝華。雖然他們的擔心不像楊雨萌那樣,是很純潔的感情。但他倆的擔心卻是很真摯的感情。
畢竟他們知道李勝華所遭遇的一切。畢竟,李勝華已經成功上位為張玉瑾的心上人,也重新迴歸到張義軍的患難兄弟境地。
對特務的瞭解,沒有誰比張義軍再心如明鏡一般。至少他們這幾個人裡沒有人能比的上。張義軍判斷的沒錯,滿大街的特務確實一如既往的瘋狂著。
一輛轎車在張義軍家對面的街道上緩緩停下。西裝革履的黃劍漢親信,賴子從咖啡店裡出來迅速拉開車門上車,車開走。黃劍漢這個廢柴,也發揮了他精明的一面,正安排人全天候的盯著張義軍的家。
他不僅安排人盯著,並且還親自上陣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那想用緝拿張玉瑾的事說事、看笑話的上司也盯著他呢。因此,也由不得他不親自上陣。
賴子上車後畢恭畢敬的向黃劍漢彙報道:
“您那麼忙還親自來一趟,辛苦。你讓手下通知我一聲,我馬上就去給黃哥您彙報了······”
黃劍漢:“行了,有事說事,哪那麼多廢話?什麼情況現在?”
賴子趕快討好的吹噓著,他早已經安排兄弟們,寸步不離的,把張義軍那小子的家和單位圍的水洩不通,就算那小子插上翅膀都無法逃脫。
黃劍漢:“少給我扯犢子,你那才幾個人,還圍的水洩不通。我可告訴你,那個女赤fei不僅是張義軍通g的鐵證,沒準還是赤fei李勝華的同夥。只要逮住那個女赤fei,很有可能就能把張義軍、李勝華一網打盡了。
同時還能在課長面前扭轉咱們,查李勝華通g不力的情況。只要把女赤fei、李勝華、張義軍這些赤d分子滅了,就能改變咱們無能、窩囊的現狀。
到時候看誰還敢瞧不起咱們。這也是我親自來這兒檢查蹲守情況的主要原因。你要是放跑了女赤fei,看我怎麼收拾你?”
賴 子:“那不能,咱們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再說,我佈置的都是雙崗無死角蹲守。那些赤fei的一舉一動都在咱們的視線中。他們想逃跑,沒那麼容易。”
黃劍漢:“這可都是你說的啊,敢放跑一個赤fei,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讓你吹牛說大話。行了,趕快吩咐下去,都給我盯緊了,誰敢放跑赤fei,就以通g論處。”
賴子應答後就匆忙從急剎住的轎車上跳下,轉身即消失在昏暗的大霧中。
張玉瑾也在她哥哥的要求下開始安排回j放區的事。只是她一直放心不下李勝華就不停的催問著哥哥,營救李勝華的情況。
就在她哥一再保證,一定會安排人儘快把李勝華救出來時,張玉瑾就有些焦急的嗔怪道:
“你一直都說去救了,可你連他那邊的情況都不瞭解,你怎麼救?那可是中統特訓課的監獄,你應該知道那裡就是人間閻王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