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三爺低聲問:小兔崽子,你還沒有碰過女人吧?”
“一聽這話,我的臉,直接開始發熱。”
“心想:這都啥時候了,您還有心情問這個呢?”
“不過最後,我還是搖搖頭:我……我現在還是處男呢。”
“見我這樣說,三爺一拍手:妥了!”
“我懵了:妥了?什麼就妥了啊?”
“處男好啊!今天晚上,咱們的安危,可就全靠你的這個處男之身了啊!”
“我指著自己:我?”
“三爺點頭:對,就是你!用你的童子血,可以破這玩意的鐵皮!”
“雖然不太懂這話裡面的意思,但既然三爺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自然是不能退縮。”
“再說了,不就是要點血嗎?小事啊。”
“於是,我站起身朝著我父親就跑了過去。”
“見我過來,我父親嚇得臉色慘白,破口大罵:癟犢子玩意,你特孃的過來幹什麼?找死嗎?給老子滾回去!”
“聞言,我連忙解釋:爸,三爺說,我的血,可以破掉這乾屍的鐵皮!”
“啊?”
“我父親直接傻眼。”
“而我也顧不上想太多,直接咬破手指,朝著那柄鋼槍槍尖上一抹。”
“一股刺痛,傳遍我的全身。”
“我看著大柱伯,說:大柱伯,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好嘞!”
“大柱伯答應一聲,稍稍一個瞄準,對著那乾屍的起屍痣,就狠狠的刺了過去。”
“嗶!!”
“鋼槍,彷彿刺進了一篇腐肉。”
“剛才還刀槍不入的起屍痣,就像是一塊豆腐,槍頭輕易地就將它扎破,甚至半個槍頭,都從耳後插入到了那乾屍的頭部!”
“嗚!!”
“乾屍嘴裡發出一道悲鳴慘叫,黑氣,瘋狂冒出。”
“這悲鳴,就是正兒八經的鬼哭狼嚎。”
“那叫一個刺耳,嚇得我連忙捂住耳朵。”
“嘭!!”
“那乾屍,如同失去了支撐的力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呼!”
“看到這裡,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
“隨後,大柱伯把三爺攙扶過來,直接抽出一張符籙,甩在乾屍身上。”
“騰的一聲,一團火苗,從乾屍身上升騰而起,不多時就燒了個一乾二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