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駕鷹剛剛飛到天炎派外門上空,正要飛向玉珠峰,只見空中有兩個人駕著劍等著他。
張成眼熱的看著陸全,劉旦各自駕著劍站在自己面前:“你們倆怎麼在這等著,不是傳訊讓你們到玉珠峰見面嗎?還有劉旦,你站在劍上真特別,好像劍上立了一根棍。”
劉旦獨立在一把黝黑的劍上,用五彩蛛腿打造的這把劍黝黑光亮,讓人覺得毒氣逼人。陸全加了蛛毒的飛劍銀光閃閃,顯得堂堂正正。
“羨慕啊,嫉妒吧,我有飛劍,你沒有!”劉旦故意在劍上晃來晃去,好像馬上要掉下去一樣。他能得到一把飛劍,其實是天炎實權之物幫他走了後門,否則以他的貢獻值要想拿到一把飛劍至少還得奮鬥三年。
張成罵了一聲:“騷包什麼啊,我現在騎的飛鷹,你坐過?”
劉旦不答話還是一個勁的晃,非要把張成氣吐血才行。
陸全哈哈笑著問張成:“怎麼樣?雷生在那邊好嗎?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雷師叔在那邊玩得高興,他那侯府里美女如雲,那裡捨得回來?”張成故意嘆口氣。
“你沒有說我們幾個要去參加大會?”劉旦問。雷生在天炎就他們幾個朋友,劉旦覺得雷生會和他們一道去的。
“說了,但雷生師叔好奇怪啊,在那裡好像和一群叫什麼黑水族的人關係好得很,還細心傳授他們武功。”張成說:“而且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雷生師叔和他們有一種類同的氣息。”
“黑水族是什麼族?”陸全問。
“我也不知道,只聽他們有的叫什麼黑熊部,飛虎部,雄鷹部什麼的。”張成身下的獅頭鷹向前慢慢飛著,它只能懸停一小會,然後就要繼續飛才能保持在空中。
“啊!我知道。”劉旦大叫一聲。
“你知道什麼?鬼喊鬼叫的。”張成白眼。
“我還真知道一些,你們知道我練的鐵皮功吧,為了練好它,我可是下了苦功的。”劉旦獨臂一伸,握拳探出大拇指。
“知道知道,誰不知道你下了苦功,要不怎麼練得這麼瘦?”張成看著他變尖了的下巴,還別說現在的劉旦還真好看。
“我不止苦練,還追本溯源,查詢此功法的來源,還真讓我查到些線索。”看兩人都盯著自己,劉旦的手在鼻子上不斷摸著,好像在翻找久遠的記憶。
陸全終於忍不住說:“裝,你繼續裝!”
劉旦也忍不住哈哈一笑說:“大概幾千年前吧,具體多久我當時沒有詳究,天炎境內四季山脈的出入口,突然走出一大群人。大概過萬之眾,個個有著奇怪的本領,他們不煉氣,有的全靠一身鋼筋鐵骨,各有不同的本領,或者召集各種妖獸為其作戰。為首的稱為巨靈族,最是厲害,個個身材高大,最高的有三米多高,不靠元氣法力也能躍在空中。傳說成年的巨靈男子可以力敵金丹境老祖。”
陸全張成幾乎同時說:“真的假的?”“你講故事吧?”
“門派裡有據可查,還是金丹境老祖記的。不信自己去慢慢查。”劉旦橫了一眼張成又說:“幾乎同一年,雲劍門,木甲,紫英以及其它的入口都走出各種奇怪人類。據說就是東南大陸的四季山脈出口也一樣。這些各式各樣的古代人類和四季山脈的妖獸一樣,靠吞食妖獸的肉或者修士的肉身變強。雲劍門那邊出來的最厲害,為首的幾百人個個長得如死屍,而且打不死,打死了又復活,最後雲劍門竟然死了一個元嬰老祖才平息了這次變故。因為死了老祖,雲劍門將這群近萬的怪人一個不留,最後都燒成了灰。”
劉旦講到這裡,只見從下方飛上來一個人。來到三人面前一眼已經看出騎獅頭鷹的張成境界最低,喝責道:“你是那座山峰的,為何停留在門派上空,沒事速速回去。”來的是一個孫姓築基修士,說完目光一掃看見了張成腰上掛的牌子,原來是玉珠峰的人,頓時有了計較。
張成內心罵成一片。三人在空中為什麼就光對著自己?
劉旦在一邊正色說:“孫師叔,晚輩的飛劍剛剛煉製成功,正在向陸全師弟請教運用之道,他可是這方面的大行家。正在苦練時,發現此人停在高空不走,於是上來查驗。”說著一指張成。
張成急道:“劉旦你過分了啊,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這種人?”
孫姓修士轉頭看著劉旦,正色道:“看你能的,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就知道耍嘴皮。”目光再看向陸全時和顏悅色的說:“這裡風涼,雖說我等修士體魄強健,但也要當心。”然後扭頭向下,也不再看張成飛回去了。
劉旦一付生無可戀的樣子:“太沒天理了,我不活了。我摔死算了。”說完一頭直直的摔下,瞬間沒入雲中不見。
陸全啊的叫了一聲,然後想起,好端端的煉氣士那裡會摔死。
只見那把黝黑的飛劍也劍頭向下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