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千嬌只覺得一頭的霧水,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得罪樓宛如了。
但很快,她便將這個小插曲給拋到了腦後。
現如今的重點不在樓宛如的身上,也不在司徒睿謙的身上,而是在樓淺淺身上。
讓樓淺淺名聲掃地,身敗名裂才是最重要的。
樓千嬌看向樓淺淺的眼神裡面,快閃過一絲濃濃的怨毒。
雖然她很快就恢復瞭如同往常一般無二,但還是被樓淺淺給捕捉到了。
樓淺淺微微眯了眯眼,知道樓千嬌這次是打算玩波大的。
那就玩唄。
誰怕誰啊?
她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
兵來水擋嘛,沒什麼好怕的。
樓千嬌對樓淺淺的怨恨是刻進了骨子裡的,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從樓淺淺奪走她的鞭子,將她的臉毀容的那一刻起,這個樑子便已經結下。
按道理來說,只是一道鞭痕,服下治療丹藥之後,很快就能夠結疤,脫落,長出新肉,恢復成完好的模樣。
可樓千嬌臉上的疤痕卻一點都沒有要消散的意思。
疤痕結疤,比沒結疤的時候更加地猙獰可怖。
是不論樓千嬌往臉上鋪蓋多少層脂粉,都掩蓋不了的存在。
樓淺淺對此也表示不解。
以樓千嬌愛美的程度,沒必要一直留著這個難看的疤痕才是。
除非是她真的沒有辦法讓她臉上的疤痕消失。
樓淺淺恍然之間,忽然想明白了什麼。
只覺得樓千嬌這個人的心思屬實是歹毒。
關於樓千嬌臉上那無法消除的疤痕,其實不能全怪樓淺淺。
明明就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那天,樓千嬌將原主打了個半死,卻又覺得不夠痛快。
於是便在原主昏死過去的時候,往自己的鞭子末端塗了毒藥。
毒藥的藥效就是留疤,而且是沒有解藥,劇毒的那種。
之後就是樓淺淺甦醒過來,奪走鞭子,教訓她的後續了。
但樓千嬌卻不管這些。
在她的心裡,就是樓淺淺將她害成這樣的。
就是樓淺淺將她鞭打至毀容的。
如果不是樓淺淺的那一鞭子,她就不會毀容,她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副模樣。
所以說,永遠不要試圖和一個已經陷入偏執的人講道理。
因為她根本就聽不進去。
樓千嬌面對樓淺淺,勉強的擠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