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袖應了聲,毫不顧忌的脫下劉婆子的鞋襪,把棉襪硬塞到她嘴裡,只是那味......
劉婆子一個勁的乾嘔,奈何塞的太嚴實,吐不出來。
紅袖嫌惡的別過了頭。
梓萱不由驚歎的看了眼紅袖,這丫對敵人真是夠狠啊!
擺弄好劉婆子,梓萱才對面前癱軟了一地的丫頭和婆子道:“說,王氏讓你們在我王府做什麼,一個一個來,慢慢說!”
她們一個個交代,任務幾乎都差不多,在王府潛伏下去,隨時聽命於王氏,且又個個都受制於她,不得不從。
劉婆子是王氏的一個親信,王氏吩咐過,到了王府,她們這些人都得聽她的。
看她們托盤而出,劉婆子又惱又心虛,死命睜開紅袖的束縛,扯出口裡的棉襪,撒潑道:“老身今日真是見識了,王府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藥,我可是脫了奴籍的良民,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告去公堂嗎!”
梓萱笑道:“哎呦!我當然怕呀!”
她從袖兜裡拿出個小瓶子來,從容的說道:“這是我最新研製的一種藥,只消服下一小粒,每到月圓之夜,若無解藥,便會腹如刀絞,痛得滿地打滾!”
“劉嬤嬤口不擇言,想必是做好了試毒的準備!”梓萱玩味的一笑:“相九,你就先給劉嬤嬤喂一粒吧!”
劉婆子臉色大變,拔腿欲跑,卻被相九一腳踢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相九不等她反應,就點了她的穴道,從瓶子裡取一粒小藥丸,扔進她嘴裡。
等他解穴時,劉婆子已經吞下了,她使勁扣著嗓子眼,想讓自己吐出來。
梓萱笑道:“劉嬤嬤,我勸你省些力氣,此藥見水既溶,除了我的解藥,你已無可奈何!”
“今夜便是月圓之夜,你就等著疼得滿地找牙吧!”紅袖恨恨的說道。
劉嬤嬤這才一臉恐懼放下手,不再扣嗓子眼,跪著爬向梓萱,“王妃饒命啊,來王府這些天,老婆子可什麼都沒做,只有翠青那個丫頭,回去報了兩次信!”
梓萱連連後退,劉婆子才扣完嗓子眼,又在地上爬,她可不想被這婆子把裙子弄髒了。
相九及時攔下劉婆子。
“王妃饒命啊!”劉婆子哭求道。
梓萱神色微冷,劉婆子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放心,這要不了你的命,只會教你每到月圓之夜,就疼上一回。”
劉婆子怔杵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