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捂緊自己荷包,防備道,
“這夜黑風高的,老大你要有原則。”
溫澤聞似笑非笑,“怎麼?在自家店拿幾件衣服,生意就垮了?”
不問搖頭,“你連她手都沒摸到,就眼都不眨花了一百萬。”
“再送衣服…我怕你以後源源不斷地拿著自家東西送她…”
手下太財迷,溫澤聞很無奈,“她不是給了我一個鐲子?夠買好幾個C店了…”
不問眼中閃過精光,“我馬上把時下熱銷款每個號都拿一件過來!”
正好保潔大嬸出來,不問揪著人一併退出了房間。
溫澤聞走向浴室,木製的躺椅上躺著一個身著浴袍的睡美人,頭髮溼答答地垂向地面。
不問這小子跑得也太快了,溫澤聞只好扶起凌念竹,幫昏迷的她吹頭髮。
凌念竹就靠在自己懷中,溫澤聞專注地給她吹頭髮,凌念竹海藻般的頭髮一縷一縷變得柔順絲滑起來。
許是吹風機聲音太大,凌念竹緩緩醒來,打破這一室旖旎。
睜眼的凌念竹,感覺自己好像被一男人摟在懷裡,她嚇得掙扎起身,怎奈滑倒在地,“嗚,好疼。”
溫澤聞忍俊不禁,“為什麼每次和我在一起,你都要摔跤?”
“恩…恩人?”
聽到似曾相識的聲音,凌念竹出聲試探。
“嗯,還算有點良心,沒忘了我是誰。”
溫澤聞頗為滿意這兔子還記得自己。
“兔子,你還記得你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我不叫兔子,我叫凌念竹。”
凌念竹大腦一片空白,自己好像是在洗澡,然後,出去開門讓米姐進來了,對了,米姐?
“恩人,你有看到米姐嗎?”凌念竹突然丟擲了個名字。
放好吹風機的溫澤聞俯視凌念竹,
“那是誰?不過,你確定要躺在地上和我聊?”
凌念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忘了。恩人,你能扶我起來嗎?我好像起不來了。”
溫澤聞臉色凝重,一把把凌念竹抱起,把她放到客廳的沙發上,他蹲下身子,
“哪兒痛?我喊醫生來一趟…”
凌念竹拉了拉溫澤聞的袖子,
“恩人,沒事,我只是摔得有些暈,對了,你怎麼在這?”
溫澤聞坐到凌念竹對面的沙發,雙腿平行,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會來淮州。”
“我來找工作的!”凌念竹脫口而出。
溫澤聞低聲笑著,“你老公養不起你了?讓你孤身前來淮州這地兒找工作?”
凌念竹有些喪氣,“實不相瞞,我就是不想讓他看低我,才想硬氣一把的,沒想到,被人鴿了。”
溫澤聞搖頭,
“知道嗎?來淮州打工的外鄉人,男人一般進了煤窖磚廠,女人嘛,好一點的就是包房公主了…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