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簇簇說道:“膽子要大,小人也要防!”
白容嬌笑了笑,說道:“臣妾比不得醋妃姐姐,醋妃姐姐再怎麼樣,還有陛下護著。臣妾若是得罪了人,就只能任人宰割了。故而,醋妃姐姐可以任性,臣妾卻不能。”
白容嬌:“但醋妃姐姐的教誨,臣妾也會牢記心中。膽子要大,小人也要防。”
“哎!”
張簇簇只得嘆了一口氣。
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她要不是有玉童子幫她,還有赫連驍祁護著她,只怕她在這裡都活不過一集。
所以,用站在雲層的目光去看地上的事務,總覺得自己的眼光好,自己看得清楚,卻不知道地上的人也有他們的難處。
張簇簇感慨地說道:“你還可以出宮,我呢?我還不一定能出去了。”
張簇簇:“其實,我還是喜歡宮外的生活。陛下如今是寵愛我,可寵愛也是有期限的。我在這裡無依無靠,而你還有孃家人。”
白容嬌說道:“醋妃姐姐可不要這樣說!醋妃姐姐有大皇子殿下傍身,如今又懷有皇嗣,將來若是再誕下一位皇子,醋妃姐姐這輩子便也無憂了。”
白容嬌:“再者,醋妃姐姐看得起我們白家,我們白家也不會忘記醋妃姐姐的知遇之恩。”
這話有些深意。
不過,這話不過是白容嬌說的,她不見得就能代表白家。而白老將軍又是個固執之人,他是怎麼想的還不好說呢!他連赫連驍祁的面子都不賣。
因此,張簇簇笑著說道:“你有這個心意,就夠了!你是嫁出去的女兒,白家的事情,你也不能過多幹涉。”
白容嬌說道:“臣妾雖是出了白府,可終究也是白家人。”
白容嬌:“白家人也是曉事理的,也要為自己的前程著想。臣妾的祖父看重名聲,可比起白家的延續來,臣妾想,還是白家的延續更重要。”
張簇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倒是個目光長遠的!”
白容嬌有些羞怯地低下頭去,說道:“醋妃姐姐謬讚了!”
想到什麼,張簇簇又說道:“誒?你家應該是武將世家吧?那麼,你可會武功?哪怕是花拳繡腿也行。”
白容嬌說道:“臣妾自幼也有跟哥哥們學過一點皮毛,是用來防身和鍛鍊身子的。”
白容嬌:“但祖母以為,臣妾終究是女兒家,還是大家族裡的,以後也要嫁到名門望族去當夫人,不宜整天舞槍弄棒的,故而便讓臣妾開始學習琴棋書畫,針織女紅。”
張簇簇不禁感到可惜,說道:“哎!女兒家的事情要學,這功夫也不能落下啊!”
白容嬌說道:“所以,趁著空閒時候,臣妾就跟哥哥們學習幾種招式。雖登不得大雅之堂,用來自保還是夠的。”
張簇簇的眼睛一亮,說道:“咦?我最崇拜那些會功夫的女孩子了!有機會,你給我比試比試,看你到底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