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侯敏對赫連驍祁說道:“陛下,要到樓上的雅間去休息嗎?”
張簇簇說道:“這裡挺好的,很敞亮,到樓上去還要爬樓呢!”
赫連驍祁看了看張簇簇,然後笑著說道:“醋妃說得沒錯!車馬勞頓,醋妃也累了,就不要再折騰了。”
高侯敏明白赫連驍祁的意思,是說張簇簇剛才被寵幸了,所以才累了吧?
因此,高侯敏只笑著點頭稱是。
張簇簇隨意地往凳子上一坐,又覺得身上很不舒適,於是又站了起來。
赫連驍祁才剛剛挨著張簇簇坐下來,見張簇簇又站了起來,還以為張簇簇是不想跟他坐在一起,因此有些不高興。
“怎麼了?”赫連驍祁說道。
張簇簇說道:“坐馬車坐了這麼久,不想再坐了。”
赫連驍祁剛想說,你是坐的馬車嗎?不都是躺著的嗎?突然想起來他們才剛剛辦的好事,赫連驍祁算是明白張簇簇此時的“苦衷”了。
前後半日的功夫,張簇簇就被兩次臨幸,而且還是頭一遭,她的身子能舒服得了嗎?
因此,赫連驍祁笑著說道:“那孤抱著你,可好?”
張簇簇直接拒絕道:“不好!你身上太硬了!”
赫連驍祁前面還有些尷尬,後面再一聽,於是伸手將張簇簇抱在自己的身上,貼著張簇簇的耳朵說道:“孤該硬的地方硬,該軟的地方軟。”
張簇簇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赫連驍祁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上才好了些,不禁又漲紅起來。
張簇簇羞惱地說道:“你……你怎麼……”
赫連驍祁又說道:“孤說的是,孤的骨頭是硬的,肉還是軟的。你坐的是孤的肉墊子上,有什麼關係呢?你想哪裡去了!”
張簇簇是尷尬不已,臉上已經是紅得不能再紅了,眼珠子也是慌亂地四處亂轉。
高侯敏偶爾會抬眼瞄向赫連驍祁和張簇簇,見他們兩個人耳鬢廝磨的,看起來感情挺好的樣子,不禁又愉悅地揚起嘴唇來。
有禁衛軍侍衛提著茶壺、捧著茶盤過來。
高侯敏趕緊上前接過茶盤,將茶盤放在桌子上。然後從茶盒裡取出少許茶葉,擱在茶杯裡。
禁衛軍侍衛往茶杯裡面倒了開水,便將茶壺擱在了桌子上。
看到茶水,張簇簇又往外面看了看,然後說道:“他們怎麼不進來?”
高侯敏說道:“啊,回娘娘,他們都在外面活動呢!”
張簇簇說道:“他們可有茶水喝?”
“呃……”
高侯敏遲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見狀,鐵達穆揮手示意一個禁衛軍侍衛到外面去檢視。
隨後,禁衛軍侍衛回來,稟報道:“啟稟醋妃娘娘,田繼先一家子以及張仁不在門口,其他人都在門口不遠處喝茶。”
張簇簇疑惑地說道:“田繼先一家子去哪裡了?”
禁衛軍侍衛說道:“回醋妃娘娘,聽他們說,田繼先帶著他們到附近玩去了。”
鐵達穆有些擔心地對赫連驍祁說道:“陛下,要不要把他們叫回來?”
赫連驍祁說道:“不必!叫幾個人跟著就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