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張簇簇說完,赫連驍祁就怒視張簇簇,吼道:“什麼?張簇簇,你居然敢跟別的男子有染?”
張簇簇辯解道:“你聽我說完啊!我是跟張飛飛睡在一個屋子裡,但是,屋子是隔開的啊!裡外有兩間房!”
張簇簇:“這裡的房子不大,酒樓又有這麼多人,所以,我只能跟張飛飛睡在一個屋子裡了。”
張簇簇:“我對外說,張飛飛是我的兄長,所以,我們睡在一個屋子裡,也沒有什麼。更何況,張飛飛還跟一個孩子睡在一起,我能他有什麼染啊?”
張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後院門口,悄悄躲在後面探聽大堂裡面的情況。
或許是因為他一向被人忽視慣了,也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別人才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而鐵達穆在盯著夏哈甫,所以也沒有去注意後院門口的情況。
赫連驍祁對夥計說道:“是這樣的嗎?”
夥計戰戰兢兢地說道:“這……我……回陛下,小人不曾去過老闆娘……哦,是醋妃娘娘的屋子裡,小人……小人不知道……陛下,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啊!”
張簇簇急了,但也沒有怪罪夥計。
畢竟,赫連驍祁是皇帝陛下,若是夥計不實話實話,欺君的下場就是殺頭。所以,他只得實話實說了。
這時,李梁說道:“啟稟皇帝陛下,小人雖不在掌櫃的屋子裡睡,但小人有去過掌櫃的屋子裡。掌櫃的的確是和張仁睡在外間,老闆娘……醋妃娘娘睡在裡間。”
李梁:“我們都以為掌櫃的是老闆娘的兄長,所以也沒有多想。”
李梁:“而且,平日裡醋妃娘娘和掌櫃的也如同親兄妹一般,不曾有過曖昧的舉動。故而小人不認為,醋妃娘娘與掌櫃的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別看李梁如今的年紀不大,可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說話也是鎮定自若。
赫連驍祁有些不悅地說道:“孤問你話了嗎?”
李梁低頭說道:“回皇帝陛下,小人自知有罪!但小人也沒有別的意思,小人只是在為醋妃娘娘證明清白而已。”
赫連驍祁不禁多看了看李梁幾眼,說道:“你不是樓蘭人?”
李梁說道:“回皇帝陛下,小人是大唐人士。”
赫連驍祁冷哼一聲,說道:“哼!原來是大唐來的文人墨客,果然不同凡響!”
李梁謙遜地說道:“皇帝陛下謬讚了,小人愧不敢當!”
赫連驍祁又看向夏哈甫,說道:“你又是哪裡人?”
夏哈甫說道:“回皇帝陛下,草民是羌蕪人士。”
“羌蕪?”
赫連驍祁看向夏哈甫的眼神裡充滿審視。
隨後,赫連驍祁又對張簇簇說道:“張簇簇,沒想到,你這小小的酒樓裡面,竟然也是藏龍臥虎啊!”
張簇簇一點也不謙虛,揚著下巴說道:“哼!過獎!我也是個有本事的人嘛!”
高侯敏和鐵達穆忍著不笑。
赫連驍祁沉聲說道:“你的確是有本事!你故意假死,連孤都瞞了過去!”
張簇簇也毫不客氣地說道:“所以說,你也不是絕對的聰明嘛!”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簇簇如此不給赫連驍祁面子,赫連驍祁自是生氣的。可是,當眾跟一個女子翻臉,有失帝王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