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越一聽,心裡確定了幾分。
她剛才如此狂妄,現在就變得謙虛,肯定是怕自己無法競選得上,提前給自己找一下場子。
“這樣啊。”劉越笑了笑,臉上的血痕更顯猙獰,“光這樣比試競選沒什麼意思,不知紀長老,可願意跟我立下血契,比試一場?”
宇文桁深知劉越的實力,也怕此事有詐,趕緊說道:“劉長老,你這是想解決私人恩怨?”
劉越摸了摸鬍子,哈哈一笑:“紀長老是林藥師的女兒,我才想與紀長老比試比試而已,哪裡是想解決私人恩怨?太子殿下,你在紀長老面前得少說話啊,不然別人會以為,你對紀長老還有非分之想。”
宇文桁面色一白,握緊了拳頭。
紀輕羽由始至終沒看過宇文桁,面色淡淡的:“我來混經驗而已,不想比。”
劉越見她不肯答應,心中大喜。
這小丫頭,果然是肚子裡沒真貨,一到關鍵點,就不敢應戰了!
“沒想到,林藥師的女兒會如此不濟。”劉越故意楚妍羞辱,“林藥師一世英名,女兒卻是個無能的,也不知道她在天之靈會不會瞑目。”
周清然擰緊眉頭,只盼紀輕羽不要被激怒,不要中計。
然而,此次他想錯了。
紀輕羽臉上揚起了一絲怒氣,像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氣呼呼的罵道:“你這死老頭子,有資格開口閉口就提我母親?比就比,誰怕誰啊!”
劉越臉上盡是喜色。
果然是涉世未深,隨便說嘴幾句,就忍不住發怒了。
“紀長老快人快語,甚好!”劉越說道,“以此次煉藥的品階定勝負,血契的賭注是……敗方得抹了脖子!”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比試而已,竟然要人命?!
宇文桁和周清然一聲不可,已然喊了出來。
紀輕羽似乎沒聽見,淡淡的看著劉越:“你確定?”
她不想沾人血,奈何有人硬要送人頭。
劉越話已出口,自然是確定了。
在煉藥這方面,他不認為自己會輸給紀輕羽,況且他還有白靖城相助呢。
他怕的是,紀輕羽會膽小反悔。
“當然確定了!”劉越一揚手,從空間袋裡拿出一張白紙,寫下血契,再滴上自己的血。
白紙飄到了紀輕羽跟前,她檢查了契約內容後,也逼出了一滴血滴上去。
血契立好,放於桌上。
宇文桁擔憂得擰緊眉頭,看了紀輕羽好幾眼,欲言又止。
白靖城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方才紀輕羽還氣呼呼的,怎麼一下子就變了臉,神色淡漠?
看著,就像是故意跳下他們設好的坑裡。
不過兩人的血契立下,已經避無可避。
白靖城便說了此次競選要煉製的丹藥,他特意拿出了白家秘傳的丹方,幾位長老連見都沒見過,何況是煉製。
吳長老三人,都白了臉色。
忽然煉製新丹方,是很容易失敗的。
此次競選的題目,也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