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瑛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心裡更加氣惱。
待出去後，她一臉鐵青。
仙域最講身份和輩分，小侍女跟在後邊，大氣不敢喘，也不敢看綴瑛。
她回頭看了眼那寢屋，讓其他侍女去幹活，獨獨喚了心腹韻兒到一旁。
“你去稟報秀珠夫人，說新房裡的鳳族聖女換了人。”綴瑛說道，“八大長老也要通知。”
韻兒面色微白，低聲道：“姑姑，帝尊都沒說什麼，我們要是往外傳訊息了，帝尊肯定不會饒過我們。”
“帝尊被賤女人迷惑住了，我們雖是奴僕，但也要幫主子重返正途！”綴瑛冷冷說道，“鳳族若知道嫁過來的不是鳳族聖女，肯定會要九重殿給個交代，所以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替帝尊分憂解難，明白嗎？”
韻兒還在猶豫。
因為她們只是在珈藍宮負責打雜清掃，這些事哪輪到她們來管。
可綴瑛是大管事，若她此次不聽話，以後的日子肯定很難熬。
韻兒過了會兒，才點了點頭：“我即刻就去。”
綴瑛看著韻兒離開的背影，滿意的笑了笑。
她到了池塘邊上，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喃喃說道：“若我好好打扮，肯定不比裡頭那女子差。”
屋裡的紀輕羽正在吃著早飯，忽然笑了一聲。
“做人還是得有自知之明啊。”她輕輕搖頭。
佈菜的侍女糊里糊塗的，還以為自己侍奉得不周到：“姑娘，是奴婢做得不好嗎？”
紀輕羽看著那小侍女，說道：“不是說你，不過這仙域的早飯還挺好吃的。”
小侍女大概猜到紀輕羽是從普通大陸來的，笑著解釋道：“仙域的食材是在靈氣充沛的地方生長的，味道很是鮮美，不過要說食材最好最新鮮的，還是得數綠林殿。”
“綠林殿？為何這麼說？”紀輕羽還不曾瞭解過仙域的九殿六族，便虛心提問。
“鳳族的藥材和丹藥最出名，綠林殿的族人就是偏愛種植蔬菜瓜果，又或者是養靈魚和養牲畜。”小侍女說著，“不過綠林殿的食材一般不忘外送，綠林殿主知道帝尊回來了，才往珈藍宮送了一批。”
紀輕羽又再問道：“那明華殿呢？幹什麼的？勢力又如何？”
她可清楚記得倪戰那筆賬。
不然，她用不著去冥界。
小侍女說道：“姑娘，其實仙域的九殿六族是劃分地域，各自為政，與普通大陸那邊應該是一樣的。明華殿有自己的領地，族人也有兩三千，煉藥和符咒都有涉足，倪殿主是晟柏仙君的大弟子，也是帝尊的大師兄，這些年來明華殿的勢力逐漸強盛呢。”
紀輕羽總結了一句：“那就是樣樣都會，就是不精通，還是個關係戶。”
小侍女面容有點尷尬，趕緊提醒道：“姑娘慎言，九殿六族有各自的勢力，還培養著兵衛。”
總之不是你能得罪的。
就算是帝尊，也要平衡各方勢力，不能肆意妄為。
紀輕羽笑了笑：“多謝了。”
她剛填飽了肚子，外頭就來人了，聽腳步聲，人數還不少。
今天狀態不好卡文了，只能一更，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