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進屋,而是在書房外的窗子旁。
蘇月影望過去,見到他眉眼溫和,一片平靜。
“你們下完棋啦!”見到南宮墨來,蘇月影也不由地起身。
看到蘇月影起來,寧夫人也連忙起身,想要行禮,卻被南宮墨先行了一禮。
“公主安好。”
他這一聲公主喚的格外見外,這讓原本還心有些歡喜的寧母心一慌,她剛說的那些話難道讓他聽到了?
可她這麼做也都是為了她的月兒好啊。
她的月兒喜歡文宣,她也想留下。
她難道做錯了?
“爹爹,可是帶了好吃的?”一直在練習寫字的南文宣見到南宮墨時立馬上前,小臉上的笑是一點也藏不住。
蘇月影來的時候見他在練字,就沒讓人去喚他。
沒想到南宮墨過來是直接喚他,他這才抬頭起身。
“你這隻小饞貓,就知道你喜歡吃,來,拿著。”
也不知道南宮墨從哪裡買的吃的,手一伸,拿著一袋吃食放到了南文宣的面前。
起身來的南文宣伸手接過,開啟一看,立馬忍不住就要開吃。
“是糖炒栗子!”
他說著就要拿起來吃,卻被蘇月影喚住:“先洗手,這些板栗都是你的,不會跑。”
“姑姑你現在才理我,你真的不喜歡我!”
南文宣一看到蘇月影,立馬嘟起了嘴,一臉委屈地望著她,手裡還拿著一粒板栗。
看南文宣這樣子,蘇月影立馬明白過來,他這是在撒嬌。
想著這些時日他一個人在都城,說不定還受他人白眼,心裡更是愧疚不已。
“我最疼愛的就是小文宣啦。”蘇月影說著起身,往南文宣身邊走去。
走出一步她又不好意思地回頭,望向寧母,笑道:“母親一會可要嚐嚐我做的飯菜哦,我讓侍琴她們去備菜了。”
雖然她來這是來解決一些事情的,但寧母又何嘗不是受害者,她在這些年不僅受病痛的折磨,更是承受失了愛女之痛。
寧母聽她這麼一喚,心裡頭歡喜不已,連那平靜的眼裡都不由地泛起了一層氤氳,連連點頭應好。
“我先帶宣哥兒去洗手。”
“好好,今天他也寫的夠久了。你們帶他好好玩玩。”
“嗯,我們就先去了。”
時間還早,蘇月影帶著南文宣去洗了手,吃了糖炒粟子,又聽說蘇月影要親自下廚,立馬嚷著就要跟著一起去。
“我也想跟姑姑學做菜,姑姑的菜做的太好吃了。”
稚氣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羨慕,讓蘇月影不忍拒絕。
“那你幫我洗菜。”蘇月影才不想讓他在這廚房裡鑽呢,出了個主意,讓他去洗菜。
菜都已讓侍琴備好了,她這麼說也是想讓南文宣去玩一會。
“好咧,那一會讓我洗什麼我就洗什麼。”南文宣還不知道這事已黃了,還一臉興奮。
南宮墨卻是輕咳一聲,輕拍了拍他腦袋,讓疾風帶他去一旁玩。
“爹爹,我讓疾雨叔叔教我用劍,我用的可好了。”
蘇月影聽著心一緊,他讓疾雨留在都城原來是這,這是在為他以後做準備嗎?
他想讓他回大興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