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自家門前被一個小子震懾住,他白家還有何臉面在京城立足?
從領口取下銀針,白朮面色凝重的向寶馬車走去。
由於心中沒有任何把握,他的步履顯得有些急迫。
貌似在爭分奪秒。
許欣妍好奇的瞪著大眼睛,心中一個勁的說著:不要成功,不要成功!
她不放心的挽住林楓臂彎,附在他耳邊小聲問:“學長,他能成功麼?”
林楓沒有表態,他不瞭解白家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但觀其白朮心浮氣躁,他可以肯定。
即便白家能夠解了樊玉泉的痛苦折磨,也一定不是白朮能夠做到的。
許欣妍長出一口氣,林楓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答案。
她嘿嘿一笑,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姿態。
只是多少有些心疼樊玉泉。
說起來,樊玉泉受罪,還要怪在她頭上。
這個老司機,本來是好意提個醒,卻因此遭罪。
真不知當時明明閉眼的林楓,是怎麼發覺的。
同時,許欣妍也慶幸自己,沒有選擇錯誤的決定。
否則,在車裡痛苦哀嚎的。
恐怕就不止樊玉泉一個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白朮已經命人將樊玉泉拖出車外。
一群人圍著他,不斷研究這一針,應當扎向哪裡。
汗水,不斷從每一個白家家丁額頭流淌。
如果不能治好樊玉泉,將代表著他們這群人,都是廢物。
白家都是廢物。
“還有半柱香時間!”
林楓嗤笑,所謂京都中醫大家,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白朮臉色微紅,又是把脈,又是推拿,始終確定不了下針位置。
當林楓冰冷的聲音響起時,他猶豫再三,最後咬了咬牙。
“來人,快去請我小叔和姑姑!”
最終,白朮不得不接受‘廢物’這個事實。
他惡狠狠的盯著林楓,放棄了救治樊玉泉。
地上,樊玉泉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汗水,已經打溼了全身。
無數帶血的抓痕,觸目驚心。
他後悔,明明知道林楓最在乎的就是他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