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圖伯爵面不改色的看了眼管家,示意繼續。
“前德羅爾城大法官帕爾默先生,現任德羅爾第二高等學校政治教授。”
誰?帕爾默教授?他來幹嘛。
艾洛克有些詫異的回望了一下伊爾。希望能從她那裡找到答案。
但顯然,伊爾對此也毫不知情。一樣用有些意外的眼神看著艾洛克。
沉吟一會,奧圖伯爵笑著開口對眾人說道:
“看來我們有另外的客人了。”
然後他轉過頭對著管家說道:“快請他進來。讓客人等待這很失禮。”
管家未做應答,點頭退去。
不久之後,一名帶著一頂黑色假髮的中年紳士出現在眾人眼前。他身材有些高大。常年當大法官的經歷讓他看上去很是威嚴。正是艾洛克曾經的政治老師,裡奇的好友——埃克托·帕爾默。
他身還還跟著一個意外的人——弗蘭克·帕爾默。他身穿華麗的正裝,看上去很有貴族氣息,但也同樣有一些令人生厭。頭頂著一頭自然的金色短髮,下巴微微抬起,嘴角上揚。下垂的手上拎著一把華麗但有些庸俗的小提琴。
現場的六人中只有奧圖伯爵表情還很自然。其餘五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驚訝。
艾洛克和伊爾驚訝於那個叫什麼弗蘭克的‘藝術家’怎麼來了,還帶著那把小提琴。
埃克托則是驚訝法斯瑪家的兩個孩子怎麼也來了?難道也是來提親?
其中最驚訝的則是弗蘭克和羅娜。弗蘭克在想怎麼女巫小姐也在這。而羅娜,則是十分驚訝於自己親手製作的小提琴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可不想在聽那小提琴的聲音。
現場氣氛很是微妙,五人之間眼神來回交流。
“怎麼?”奧圖伯爵也忽然發現場上微妙的關係,開口嘗試著問道。
只不過一剎,埃克托·帕爾默就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很有風度的微笑說道:
“法斯瑪先生是我所有學生中最特殊的。”
的確,天天逃課,還是好友的兒子。能不特殊嗎?
這句‘誇獎’讓知道真相的艾洛克有些難堪,輕聲的咳嗽兩下,開口胡吹道:
“帕爾默教授知識的廣博令人讚歎。他是我見過最專業的政治教授。”
上政治嘛。不就是睡一覺就過去了。最專業也就是催眠最快。
“原來如此。這真是名師出高徒啊。法斯瑪先生萬里挑一。而帕爾默教授在德羅爾城擔任大法官這麼多年,政治經歷一定非常豐富。想來教課綽綽有餘。”奧圖伯爵也商業互吹了一波。
“說起來,我的侄子弗蘭克·帕爾默還是法斯瑪先生的校友。他也剛剛從德羅爾第二高等學校畢業。”埃克托指著身邊的金髮年輕人介紹道。“只不過他學習的是藝術類。”
“哦?在學校的時候沒能認識弗蘭克·帕爾默先生一定是我的遺憾。有一個帕爾默教授這樣見識廣博的叔叔,他的藝術造詣一定很好。”艾洛克故意用微微驚訝的語氣說道。
好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奧圖伯爵忽然站起身。看了眼埃克托·帕爾默,開口道:
“哈哈~你們年輕人應該多認識一下的。教授你說呢?”
恍然大悟般的點了下頭,答道:
“沒錯。”
兩人很有默契的轉過身去並肩走向會客室外面。
“有我們在,年輕人總會放不開的。”奧圖伯爵邊走邊說道。
“沒錯。沒想到法斯瑪先生也認識奧圖小姐。”埃克托先是肯定,隨後又疑問道。
“你說他們,年輕人之間的關係總是讓人意想不到。”奧圖伯爵聽懂了埃克托的意思,但沒有回答自己女兒和艾洛克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