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奇斯臉上帶著一絲凝重,認真的轉頭問道:
“你既然是今天下午負責會客室事務的女僕,那理應知道這杯茶的事情。”
他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杯,繼續問道:
“那麼,你最後一次進入會客室是什麼時候?”
“下,下午。”麥莉臉頰流下冷汗,眼角浸透了淚水,慌張的說道。
“為誰倒的茶?”帕奇斯追問道。
“我,我,我不,不知道!”麥莉認真真的回憶著但卻沒有的出結論。
那段時間的記憶就彷彿消失了一般。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怎麼倒的這杯茶水,甚至就連下午的記憶都顯得模糊不清了。
帕奇斯認真的看著麥莉,過了很久才面無表情的轉過頭望向身邊的同事。
其中一名心理學家頭部用極小的幅度搖了搖。這代表著沒什麼收穫,麥莉應該說的是真的。
而那名歷史學家的警員也對帕奇斯做了同樣的動作。從記憶的角度出發同樣如此。
這讓帕奇斯更加堅信了兇手就是一名歷史學家。
忽然,一名警察從門口跑過來,臉色凝重,腳步匆匆。在見到帕奇斯隊長的時候快速的來到帕奇斯的身邊,附耳說道:
“加文警長今天正點下班,沒有任務。”
就這麼一句話,卻讓帕奇斯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他望了一眼那滿地的鮮血和牆上飛濺的血紅,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片刻之後,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揮了揮手,向著眾人吩咐道:
“偵查好現場,把傭人帶回警局詳細過問。”
“對了,怎麼沒見到加文警長的夫人和孩子?”帕奇斯忽然問道。
“他們在後面,不敢過來。”另外一名法官同事指了指眾人的身後,解釋道。
帕奇斯望了一眼,然後微皺眉頭說道:
“去告訴他們不必驚慌。事情很快會水落石出的。不要打攪他們了。我們發現這些傭人們沒有問題會很快放他們回來的。”
“知道了。隊長。”眾人回答一聲。
帕奇斯又轉過頭,聲音變低,鄭重的對小隊中的其他人說道:
“還有,我們調查完儘快撤離。派人盯著這個地方。”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隨後,大家開始忙咯起來,繼續進行偵查的任務。
只有另外的那名法官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湊近了帕奇斯,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