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歌溫和地看著侍衛,用眼神示意侍衛,不要緊張,放輕鬆,慢點說。
那侍衛得到墨笙歌的肯定後,平復自己的心緒後,緩緩向墨空若道出慌張的緣由。
“回皇上的話,寧親王……寧親王他,班師回朝了!寧親王還說,得皇上密詔,他才會班師回朝的。”
墨笙歌聽完侍衛的話後,那雙好看的丹鳳眼,一閃一閃地眨,顯得異常好看。
難道是說,前世的那場反水,因為她的重生,便讓這件事情提前了嗎?
不過沒關係,好在她在重生之後,做足了準備,既來之則安之。
她愈是這樣想著,雙眼中迸發出熊熊燃燒的怒火,恨不得馬上要見到仇人一般。
肖洛白明顯注意到了,墨笙歌情緒的變化。如果說他方才是裝醉的話,如今便該是他清醒的時刻了。
還沒等墨空若和肖洛白開口,上官少天一身戎裝,帶著一眾士兵走進了九州清宴。
墨笙歌瞬間明白了,上官少天此次的用意,用眼神和肖洛白對視一眼後,先穩住自己的暗衛,等待事情的發展。
“寧親王,朕還沒有下詔,讓你班師回京覆命,你如今帶著人直逼大殿,是一個什麼意思?”
即便是墨空若知曉,上官少天這是在帶著人向他逼宮,讓他退位讓賢。
但作為帝王的直覺和威嚴,讓墨空若鼓足了勇氣,不再害怕上官少天。
“皇上既然已經心知肚明,何必要本王明說呢?是你自己乖乖從龍椅上走下來,還是要本王將你從龍椅拉下來?”
上官少天覬覦墨空若的龍椅,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一年兩年了。
既然他現在有能力,將墨空若從龍椅上拉下來的能力,那他何樂而不為呢?
墨笙歌望著上官少天那副極其自信的模樣,眼角露出幾分嘲諷的笑意。
“寧親王就這麼自信地以為,你自己就贏定了嗎?未免你太過自負了一點吧!”
墨笙歌一邊嘲諷著上官少天,一邊拍著自己的雙手,將自己培養的暗衛們,一一請上大殿。
墨笙歌身邊的這些暗衛,雖然都是些女孩子,可她們都經歷了風雨,面對這些侍衛的威嚴,她們絲毫不感覺害怕。
當墨笙歌的那些暗衛出現時,上官少天不經嚇一大跳。這些暗衛,可是在殺手界中聞風喪膽的殺手啊!
墨笙歌作為一個,常年處於深宮中的婦女,怎麼可能會認識這些暗衛?
不過對於上官少天來說,這些都是小場面,他慌神一陣之後,隨即緩過神來。
“和敬公主莫不是以為,和敬公主身後的這一群小小的暗衛,能打過本王身後身經百戰的侍衛吧?和敬公主未免太高看自己身後的暗衛的實力了吧!”
其實上官少天的內心深處,不是一般地清楚,他的侍衛們若真是要和墨笙歌的暗衛們打起來的話,他的侍衛們幾乎毫無勝算。
可他為了穩定軍心,他不能首先自亂陣腳的認慫,他要撐起自己的腰,和墨笙歌打嘴皮仗。
就在上官少天以為,墨笙歌會因為他的言語攻擊,而感到震怒無比時,墨笙歌接下來的舉動,才讓上官少天震驚無比。
墨笙歌不但沒有震怒,倒是露出一抹如罌粟花般的笑意,彷彿是對即將來臨的大決戰,有十分把握一般。
“能不能打贏,打不打得贏,那還是得打過才知道。這還沒開始呢,寧親王怎麼就妄自下定論說,本公主的暗衛打不過寧親王的侍衛呢?寧親王的侍衛們雖然身經百戰,可本公主的暗衛們,個個都不是吃素的。姐妹們,放開手去打,打贏了他們,本公主自會有賞。”
墨笙歌為了能報前世的血海深仇,她苦心積慮地忍辱負重多日,好不容易等來了今天,墨笙歌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主動送上門的上官少天呢?
守在墨笙歌身邊的暗衛們在得到墨笙歌的指令後,紛紛拿著劍朝上官少天和他的侍衛們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