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而過,便來到了墨空若所規定的懲戒墨笙簫的時間。
淒涼的翊坤宮內,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偌大的宮殿之中,唯有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沒有多餘的人伺候。
堂堂的一國公主,竟會淪落到,沒有貼心的人服侍,要是將這件事傳出去,旁人會笑掉大牙的。
墨笙簫在接到墨空若的聖旨後,起身在梳妝鏡前坐了許久,才緩緩走到供奉的神像之前,跪在神像的面前,懺悔她的罪孽。
不一會兒的功夫,墨笙歌帶著念桃、蘊竹和蘇暖三人,來到墨笙簫的寢殿裡。
墨笙歌一行人剛踏進墨笙簫的寢殿,發現墨笙簫跪在神像的面前,懺悔她的罪孽。
墨笙歌不用問墨笙簫,便已猜到墨笙簫是什麼時候跪在這,等待她們的到來。
墨笙簫向來愛做面子功夫,她肯定是盤算著,墨笙歌快抵達翊坤宮了,她才跪在神像的面前,讓墨笙歌沒有話說。
墨笙歌沒有率先開口說話,反倒是在蘊竹和念桃的攙扶下,徑直坐到了椅子上。
墨笙歌在椅子上坐好後,有些玩味地看向墨笙簫,她在等待著,墨笙簫什麼時候主動走向她的跟前。
墨笙簫在感受到墨笙歌的目光後,才緩緩站起身,走到墨笙歌的跟前,距離墨笙歌有三步的距離後,朝墨笙歌跪下。
“本公主認識四皇妹多年,難得看到四皇妹如此乖巧,本公主不知四皇妹,是不是盤算著,本公主快要抵達翊坤宮了,才故意跪在神像面前,懺悔自己的罪孽呢?不過對於這個問題,四皇妹等會受完罰之後,再和本公主說說,四皇妹的真實意圖。”
墨笙歌說完話之後,用肯定的眼神示意著蘇暖,可以開始動手了,她就在這裡守著蘇暖完成刑罰。
墨笙簫見動手的人是蘇暖,用憤恨的眼神望著蘇暖,意圖是在提醒蘇暖,她最好別輕易對她動手。
蘇暖的背後有墨笙歌撐腰,蘇暖還會怕墨笙簫嗎?答案是肯定的,蘇暖絲毫沒有感受到害怕。
蘇暖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後,她的小手在空中一揮,重重的落在了墨笙簫的臉上。
墨笙簫感覺到臉上的疼意後,用手遮住遭蘇暖打疼地臉,用憤恨的眼神望著墨笙歌一行人,彷彿是想用眼神恐嚇她們一樣。
墨笙歌能在這危機四伏的宮中,安全地存活下來,從來靠的不是膽小。
墨笙歌不但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是帶著一臉笑意,審視著跪在地上的墨笙簫。
墨笙歌沒有開口說話,小手輕輕一抬,示意蘇暖目前可以停手,暫時可以不用打墨笙簫,她有話要和墨笙簫說。
蘊竹瞬間明白了,墨笙歌的示意,走到蘇暖的身邊,小聲地提醒蘇暖後,蘇暖這才停住了那隻掌刮墨笙簫的手。
墨笙歌見墨笙簫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墨笙歌順勢拉住墨笙簫的手,將墨笙簫順勢拉到她的跟前,和墨笙簫說著話。
“本公主知道四皇妹的心裡,對本公主有著許多的不甘和憤恨,可四皇妹別忘了,這一切是你自己做出來的選擇。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那你自己就好好受著吧。”
墨笙歌的話音剛落,順勢將墨笙簫給推開,讓蘇暖繼續掌刮墨笙簫,什麼時候將墨笙簫的臉打紅了,什麼時候停手。
蘇暖彷彿明白了墨笙歌的意思,連忙抬起自己的手,往墨笙簫的臉抽了下去。
直到墨笙簫的小臉上,出現了一道緋紅的印記後,蘇暖這才停住了手,退到了墨笙歌的一旁,等待墨笙歌的發落。
墨笙歌望著如今墨笙簫臉上的傑作,甚是覺著滿意,臉上轉換成一個笑臉後,帶著念桃、蘊竹和蘇暖離開了翊坤宮。
待墨笙歌一行人離開翊坤宮後,墨笙簫連滾帶爬地爬到神像前,懺悔著自己曾經所犯下的罪孽。
若是沒有墨空若的允許,她是絕對不可能,會輕易地逃過掌嘴這一懲戒的。
因為墨空若所頒佈的聖旨是,要讓墨笙歌將她懲戒到,上官少天班師回朝的那天。
上官少天班師回朝的那天,便意味著她要換上喜服,成為上官少天的嫡福晉。
即使她成為了上官少天的嫡福晉,可她的身份上,始終比不過墨笙歌。
墨笙歌作為肖洛白的嫡福晉,那可是實打實地攝政王妃,權利自然是沒有話說。
墨笙簫帶著憤恨和懊惱的眼神,望著墨笙歌一行人那緩緩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