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無比的翊坤宮內,沒有往日之間的繁華,獨留兩個淒涼的身影,待在窗戶邊,仰望著窗外的風景。
忽然間,有一抹太監模樣打扮的人,出現在這翊坤宮中,打破了這份寧靜。
兩抹淒涼的身影, 明顯注意到了一旁的動靜,連忙筆直地站起身,面對著太監。
太監見這兩抹身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他雖有些害怕,可仍笑盈盈地兩人。
“恭喜皇后娘娘、和碩公主,今日和敬公主大喜,和敬公主特地向皇上請求,解了皇后娘娘和和碩公主的禁足。皇上感念和敬公主的善良,讓老奴來向兩位主子報喜。”
不止是墨空若感念墨笙歌的善良,連向南宮悅和墨笙簫報喜的太監都認為,墨笙歌是極其地善良。
即便是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將墨笙歌傷害得體無完膚,墨笙歌卻還是想著,能讓墨空若放過她們母女倆。
聽完太監的話後,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不經感到有些疑惑。剛剛太監說誰今日大喜?墨笙歌?
太監沒有搞錯吧?墨笙歌那人會有什麼大喜,能讓墨空若覺著普天同慶,順帶解了她們母女兩人的禁足?
“公公,方才你說什麼?和敬公主今日大喜?簫兒敢問公公,和敬公主今日是有什麼大喜事,皇上這會才想起解了我們母女倆的禁足啊?”
不怪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兩人,會不知曉今日在養心殿中,所發生的一切。
畢竟這對母女倆,慘遭墨空若禁足翊坤宮多日,訊息難免不會靈通,不知曉這些事情也實屬正常。
太監見墨笙簫問出這個問題時,這才想起南宮悅和墨笙簫母女倆,遭困在這翊坤宮多日,訊息並不靈通,不知曉這件事。
“瞧老奴這記性,老奴竟然忘了,皇后娘娘和和碩公主困在這翊坤宮多日,訊息不靈通,還不知曉養心殿中,所發生的一切。皇上今日將和敬公主賜婚於攝政王,於和敬公主及笄後,二人即刻完婚。”
肖洛白與墨笙歌兩人,早已對彼此芳心暗許,奈何叔侄的身份,讓兩人望而卻步。
好在這兩人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叔侄,墨空若才給兩人賜婚,只待墨笙歌及笄後,兩人便可以即刻成親。
墨笙簫聽完太監的通報後,原本有些欣喜的眼神,瞬間黯然失色地垂眸。
如果不是她刻意去設計墨笙歌的話,或許自己不會淪落到如今的這般田地。
既然墨空若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那她要好好的抓住這次機會,和墨笙歌交好,說不定某天墨笙歌能夠幫她一個大忙。
此時的墨笙簫還在考慮,如何與墨笙歌交好時,長春宮內的主僕三人,還在討論為什麼墨笙歌要求墨空若放過墨笙簫。
“公主,那和碩公主向來與您不睦,您給繼後添了寧親王這麼一個女婿,繼後與您勢不兩立,奴婢實在不懂,為何公主要去求皇上放過繼後和和碩公主母女倆?”
淺語沒有離開過墨笙歌的身邊,對於在墨笙歌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淺語是將這些事情,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正是因為淺語知曉這一切,淺語才不解地詢問墨笙歌,為何墨笙歌要這樣做。
“淺語姐姐說的是啊,公主,和碩公主那天對您差點下死手,公主為何要不顧一切地去請求皇上,解了繼後與和碩公主的禁足?”
墨笙歌與墨笙簫發生衝突的那天,蘊竹將事情所發生的一切,皆看得一眼不落。
即使事情已發生多日,蘊竹如今回想起來,仍然覺得瑟瑟發抖,甚至不敢再將這件事情去回想第二次。
蘊竹雖然知道的事情沒有淺語知道的事情多,蘊竹僅憑那天所發生的一切,便可以斷定墨笙歌與墨笙簫的關係並不融洽。
墨笙歌沒有立馬回覆淺語和蘊竹兩人的疑問,而是給自己畫好一個美美的妝後,這才給兩人將她的本意娓娓道來。
“世人皆知本公主與墨笙簫不睦,前些日子墨笙簫將本公主傷的不淺,本公主此番請求父皇解了她們母女二人的禁足,世人只會誇本公主善良,不會說什麼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