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金鑾殿上,一名御林軍模樣打扮的人,正向坐在龍椅上的男人,稟報著翊坤宮中發生的一切。
男人聽完御林軍模樣打扮的人,稟報翊坤宮中發生的一切後,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聽完御林軍接下來的話。
“真是胡鬧!和敬公主不懂事,你們連同和敬公主一起不懂事嗎?朕的確是說過,見到和敬公主的到來,猶如朕本人親臨,可那墨笙簫是什麼人?墨笙簫是恨不得,對和敬公主下死手的人,你們真是糊塗啊!快跟朕前往翊坤宮,將和敬公主給解救下來。”
墨空若一邊罵著御林軍糊塗,一邊從龍椅上站起身,前往翊坤宮解救墨笙歌。
而此時的翊坤宮內,墨笙歌將墨笙簫的臉壓在梳妝鏡的桌子前,讓墨笙簫老實點。
“墨笙簫,你如今遭我設法關在這翊坤宮中,無法出去走動,居然還沒教你學乖啊?你做出這等醜事,父皇沒有下令嚴懲你,父皇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你如今居然還想著和我動手。”
墨笙歌沒有對墨笙簫痛下殺手,想給墨笙簫留一命,留到墨笙簫出嫁後,再讓她嚐遍她前世所經歷的痛苦。
墨笙簫不但沒有感恩她的大恩大德,反而是不自量力地想和她動手,想要和她比一比,誰的拳頭更硬。
墨笙簫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低估了墨笙歌的能力,卻遭墨笙歌一招制敵地,將她按到梳妝鏡前,無法翻身。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那日中了你的調虎離山之計,這才讓你在父皇的心中的分量,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加了。”
墨笙簫如今顧不得什麼,嫡庶尊卑有別了,反正現在這裡,唯有她與墨笙歌兩人,沒人會再次懲罰她了。
墨笙簫掙脫掉墨笙歌的束縛,再次與墨笙歌打鬥起來,勢必要略勝一籌。
在二人打鬥的同時,墨空若趕到了翊坤宮的大門口,墨空若讓御林軍開啟封鎖的翊坤宮的大門。
御林軍見來者是墨空若,連忙拿著他手中的鑰匙,開啟翊坤宮的大門,讓墨空若走進翊坤宮。
當墨空若走入翊坤宮的大門後,便瞧見了兩抹正在打鬥的身影。
身穿華麗衣裳的那抹身影處於下風,而那抹身穿破爛的身影處於上風,一個不留意便會重傷那抹身穿華麗衣裳的身影。
“你們都給朕住手!身處皇宮之中,平時動動嘴皮子的功夫,朕便不會管你們,但你們看看你們如今的這副模樣,哪還有一國公主的模樣?”
不是墨空若不心疼墨笙簫,而是墨笙歌現正處於下風,他若是不出言阻止的話,墨笙歌只怕會傷得更嚴重。
墨空若本就喜歡墨笙歌多一些,墨笙歌如今遭墨笙簫打得不成樣子,他自然是心疼無比。
在聽到墨空若的出聲阻止後,正在打鬥的兩人,停下了戰鬥,腳掌落在地上,兩人對立而站。
即便是墨笙歌慘遭墨笙簫打得,落花流水,可墨笙歌仍舊裝作風淡雲輕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作為勝利者的墨笙簫,卻不比墨笙歌好到哪兒去,臉上傷痕累累,彷彿她才是被打的那個一般。
即便是墨笙簫臉上的傷痕,看起來比墨笙歌臉上的傷痕慘上許多,可墨空若第一時間關心的人,並不是墨笙簫,而是墨笙歌。
墨空若望著墨笙歌臉上的傷痕,憐惜地想要去撫摸墨笙歌的臉時,墨笙歌卻一個轉身,躲掉了墨空若的撫摸。
墨空若不解地望著,躲掉他的墨笙歌。誰料到墨笙歌用手遮擋掉,臉上那難看的傷口,逞強地擠抹出一個笑容。
“父皇,別碰兒臣的傷口。兒臣從小最怕疼了,父皇若是把兒臣弄疼了,臉上若是留下疤痕,只怕兒臣日後不好嫁出去了。”
墨笙歌不會告訴墨空若的是,她為了在墨空若的跟前演戲演的真一點,故意讓墨笙簫在她的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還好劃破的口子不是特別地深,還不至於讓她破相,最多就是用太醫特地調製的美容粉,敷上幾日便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聽完墨笙歌的言語後,墨空若惡狠狠地瞪著墨笙簫,彷彿是在看一個不爭氣的孩子一樣,恨不得給她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