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豈不是一飛沖天,無人能擋了嗎?”凱文也被自己得猜測嚇了一跳。
“恐怕就是這樣!”路易斯無奈搖頭,這樣的對手,壓力太大了。
“你怎麼看?”有些時候隔岸光火反而會看的更清楚,正是如日中天的比爾蓋茨。剛剛收到來自PPD的一份報告,只是簡單掃了幾眼,就把它又交到他的唯一合夥人保羅.艾文手裡。
“百度網路?好像在哪裡聽過?”保羅.艾文不置可否得繼續翻看著手中的報告,神色問是逐漸凝重起來。
“我更在意的是那個所謂的先驅者聯盟!他們似乎對我們充滿敵意!”比爾蓋茨也不知道從哪裡瞭解到中國網路同盟的一些細節,這個時候直接擺到桌面上來,不得不引起保羅的深度重視。
“你是說卡耐基的鋼鐵托拉斯嗎?”這幾乎是所有美國人都熟悉的一個名字,鋼鐵大王,壟斷,還有讓人眼紅得鉅額財富。
“我只想說,中國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市場空間,我們沒有理由白白把他丟掉。”比爾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那鮮豔的紅,彷彿蠕動著的血液。
“確實不能再晚了,不然恐怕一塊蛋糕都分不到,那可不是我們希望的。”保羅喝乾杯中的紅酒,起身離開豪華的辦公室,順著電梯來到大廈一樓,隨便叫了一輛車便再沒了蹤影。
中國,大陸。
小城——
不知道何時,在火車站前廣場對面,豎起一座碩大的燈光廣告牌,尤其在漆黑的夜色中,那副熟悉的百度網路首頁影象,更顯得突兀而迷醉。
眾裡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
——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遠處,一輛大巴車正開著車大燈晃晃悠悠的駛來。亮著的車窗裡,擠滿了晚自習放學回來的學生們。
“明天週末,你準備去哪玩去?”郭秀雲收拾起書包,正是準備要下車的樣子。回頭一看,張麗還在望著那個碩大的廣告牌發呆。“喂!思春啦?”
“去你的,你才思春了!”張麗回過神來,羞紅著臉,跟郭秀雲不依不撓起來。“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像在夢裡。”
“別說你,當時哪個不是被嚇了一跳,我這才算是勉強可以接受了。”當時,常昊一副休閒裝,笑呵呵的跟班級裡大家打著招呼,任誰也沒把他跟最近風頭正盛得百度網路扯上一毛錢關係。“其實,那首《丫頭》應該是寫給你的。”
“是嗎?”張麗心裡咯噔了一下。可是又是如何跑到老班那裡去的?這個問題到現在她都沒能搞明白。
“難道你看不出來?”郭秀雲是徹底服了自己這個死黨閨蜜了,這神經可不是一般的遲鈍。
“走啦走啦!你倆不回家在這裡磨叨啥呢?”直到跟車的劉伯伯走過來,這麼一吼,兩人才發現車上就剩下他倆了。
“他喜歡我?怎麼可能?”直到走在回家的路上,張麗還是一個勁唸叨著。十五六歲正是情犢初開,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會有一份浪漫而純真的愛情。
從第一次見面,那時他穿得破破爛爛的,身上的衣服都是補丁,還有不知道多久沒洗澡咯,渾身都有一股怪味,可是不知道為何老班會把他分到自己同桌,說實話,那時候她是十分嫌棄的。
後來,才發現,他居然非常聰明,而且好像什麼都懂,天文地理,亂七八糟得東西,無論什麼他都能說出一些道道來。更關鍵的是,這丫的居然次次考試班級第一,有好幾次全年級也在前幾名,這就有點讓她恐懼了。
再後來,她發現他除了上課聽課很認真,下課以後幾乎就是玩,作業嘛?總感覺他就跟玩似的,每天都是空手來,空手回,這麼一想的話,他確實挺妖孽的,做點什麼出格的事,應該很正常才對。
還有一次,老班在黑板上問了一個問題,說是透過任意兩個點的平行線都不能與已知直線相交,這是一個判斷題,答案是錯誤的,可是全班都沉默了。只有他,不做聲的將一個點點在那條直線上——
他明明知道答案,卻把這個機會留給自己!張麗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老班給予自己讚許的目光,還有全班同學的羨慕。
然後,就是第一個學期期末考試,整個班語文差點全軍覆沒,唯一及格的就是他和自己,一個69,一個63,這也是自己成為語文課代表的直接原因。
可是,他怎麼說不來就來了?兩個月過去了,每次望著那個空空的座位,她的心裡也開始慢慢空蕩蕩起來。就好像很重要的東西失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直到一週前,他笑呵呵的走進教室,和每個人熟稔的打著招呼,不時說著一些她從來都沒聽過的笑話,一夥人眾星捧月般的把他圍在中間,而自己,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隨波逐流——
你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我變得恍惚了
感覺這就該是我
最終的幸福生活
……
突然眼睛有些溼潤了,有種莫名的委屈,想哭又哭不出來。挨著步子回到自己的小窩,還是沒有忘記今天是飛渡公測的頭一天。開啟電腦,輸入自己的身份證號,然後鬼使神差的就把暱稱改成了丫頭。
叮——,領取你的專屬小寵物,晴天嘟嘟。
張麗,按照提示開啟一個小禮包,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金色的小鯉魚,後面託這三條彩色的小尾巴,一邊遊一邊愉快得吐著小泡泡。
“主人,我是您的忠實小夥伴,趕緊給我起個可愛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