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接著一個,小騾子監陣,誰也不敢偷奸耍滑,拉著線索咬著牙,住山頂爬,這些老兵油子,雖說平時懶散慣了,可是,經過蔣風南的一段時間的嚴格的訓練,再加上本來就有基礎,順著線索爬並不吃力。
一百多人陸陸續續的順著線索爬了上去,小騾子也爬上去,收起來繩索,以免被人發現,現在營地靜悄悄的,大部分的人已經睡覺,營房外面只是些哨兵正是睏意濃濃的尋著崗哨。
聳立在山頭的燈塔的探照燈正不停的掃來掃去,控照燈上的哨兵,也是百無聊賴的隨著燈光掃視。
蔣風南大致明白了這裡的環境,他一揮手便按照當初制定的計劃,把隊伍分成了五個小隊,分別由他指定幾個隊長分別帶隊同時向營地發起攻擊。
當然,在此之前,要把這些討人厭的哨兵給幹掉,小騾子當仁不讓的嘴裡咬刀輕手輕腳逼近到尋崗哨兵的身後,猛得一撲,伸手捂住哨兵的嘴,照著他的喉嚨就是一刀。
血霧從喉嚨裡噴了出來,哨兵哼也沒哼就死了過去,小騾子把哨兵放倒之後,並沒有停手,咬著牙利用輕快的身手往崗樓爬去。
崗樓上有二,三個哨兵,一個打探照燈,另兩個手持機槍,只要發現敵意,他們就很熟練的相互配合,長年在一起的產生的默契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的。
小騾子輕快的爬上了崗哨,崗樓上的土匪一開始並沒有發覺,時近午夜,他們一個個也是睏意濃濃,眼皮直打架,著實沒有心情去理會太多無關的事情。
這也給了小騾子的機會,手持著匕首,不由分說一翻就給就近的哨兵一刀,哨兵中刀後一聲悶吭,把正在昏昏欲睡的哨兵給驚醒過來,
小騾子真不是蓋得,手裡的匕首銀光閃閃,不斷揮舞一名士兵瞬間就被他劃了十幾刀,噴了一口血就倒地不地,剩下的那個士兵嚇得趕緊拿起傢伙拉開保險。
小騾子就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裡,士兵眼睛一翻,頓時就倒地不起。
前後不用五分鐘,營房外面的哨兵,還有崗樓上計程車兵都被消滅的乾淨,這一旁的老兵油子們不得不佩服他,同時,他們也不敢再偷奸耍滑,光是小騾子的身手就如此的了得,更不要如煞神般的蔣風南了。
蔣風南抬起手腕看著手錶,默數了大約一分鐘左右,舉手示意在場的所有兵士,示意他們加快進攻腳步,一定要一瞬間擊垮敵人。
五個小隊的領隊的隊長,自然是長期跟隨蔣風南的特戰隊隊員,他們在蔣風南的領導下,分別指揮手下兵士,分別守在了門口。
做了個手勢,同時往營房丟了一枚手雷。
轟的一聲響,正在睡夢之中的土匪被炸得身首異處,活著的也被亂飛的彈片擊中,遍體鱗傷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們光著上身,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就去摸放在床頭的槍。
可是,早已經準備好的特戰小隊隊員們那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領頭的抬手就是兩槍,先放倒幾個眼疾手快的還打算負隅頑抗的,為首的威脅道:“都給放老實一點兒,不然對你們不客氣了。”
土匪們雖說一向在刀口上生活,過得就是殺人越貨的買賣,殺人在他們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成人的遊戲,可是,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時,他們還是表現的很理智。
並沒有向一些極端組織的成員,以自殺的方式來的向那些侵略者示威。
蔣風南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對發呆的被俘的土匪們道:“你們一個個把自己綁好,千萬別給老子耍花樣,如果我發現有人沒綁好,那就千萬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他殺氣凜然的模樣,那些土匪知道碰到了硬茬,也不敢再耍什麼花招,紛紛揀起皮帶和線索,把自己捆得個結實,然後自己主動走下床,一字排開的蹲在地上。
蔣風南下命令把營地的武器給繳了,他可不想一轉身就被這幫王八羔子開了黑槍。
特戰隊隊員們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把放在架子上的槍械都給收繳了,然後放在營房外面,統一管理,而營房裡的土匪們都被他們看管。
畫地為牢,留幾個精幹的兵士守在營房外面,只有裡面稍有風吹草動不問緣由開槍擊斃挑頭鬧事的再說。
眼瞅著大局控制住,蔣風南不由得覺得奇怪,似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發展的太過於順利,可是以他事先對這裡做過的功課,乞力山山上的土匪並沒有那麼的好對付,不然,也不會公然應對政府軍,一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