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靜靜的躺在病床,醫生在對其全身做仔細的檢查,何雲飛守在一旁,如同守護自己的妻子,面帶著悲悽之色,讓一旁的護士心裡一陣陣的羨慕,躺在病床的女子找到如此帥氣,又體貼的男人,讓她們恨不得躺在病床上是自己,任由何雲飛愛撫一番。
醫生給尤娜仔細的做過檢查之後,面色稍顯凝重,向何雲飛問道,“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是她的家人。”何雲飛鄭重的回答道。
“病人受得傷很重,右邊肋骨斷裂,差一點兒就刺穿肺葉,還有,她全身的傷是怎麼搞的?如果不能說明理由我將會報警。”
醫生根本就沒給何雲飛解釋的機會噼裡啪啦說了許多,也巧好這時,南宮英武他們隨後也趕了過來,對醫生出示了軍官證,醫生見部隊上的人也就沒再繼續問下去,而是交待了些注意事項後離開。
“雲飛,尤娜沒事了吧?”好心替自己辦理出院手段,結果自己卻落得個傷重住院,這讓歐陽若蘭很是難安,見何雲飛眉頭緊鎖上前關切的問道。
何雲飛搖了搖頭,表示尤娜並無生命之虞,他努力想使平靜下來,彼德雖然死了,但尤娜受這麼重的傷,完全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照顧好她,每每想到此,他就感到無比的自責。
歐陽若蘭看出他的自責,輕聲的安慰道,“雲飛,不用這般的自責,一切都會好的。”
聽到歐陽若蘭如此善解人意的話,何雲飛這才稍稍展露些笑顏,將她輕輕的摟在懷中,低聲問道,“伯父的出院手續都辦好了嗎?”
歐陽若蘭幸福的倚靠在他的懷裡,從何雲飛散發的男性氣讓自己迷醉,甚至開始迷戀這樣的感覺,以往的她是個刁蠻任性,性格火辣的女人,而此刻乖巧的如同一隻小貓。
“一切都辦妥了,不用替他擔心。”
兩人郎情妾意的勁頭讓一旁的南宮英武大呼吃不消,從病房裡撤了出來,與在走廊的蔣風南聊天打屁。
這邊你情我濃,氣氛融洽,上官宏遠家裡氣氛壓抑讓人窒息,而這般的壓抑的氣氛是面前這四位仁兄帶來,冰冷的面孔,毫無生氣可言,渾身散發著死亡與冰冷,才誰見到都會感到不舒服。
上官宏遠當然也不例外,倒不是看得出,面前四位來歷不凡,他早就不客氣下了逐客令,上官晨風對面前的四位卻是滿是恭敬的神色,奴才嘴臉讓人作嘔。
“憂鬱鬼王,憎惡鬼王,邪惡鬼王,墮落鬼王。”上官晨風從左至右依次的介紹著,要不是他這幾天的一再相邀,四位傳說中的人物又怎麼會肯屈就前來。
憂鬱鬼王人如其名,長著一雙永遠睜不開的雙眼,眼神似有似無的流露出莫名的哀傷,枯槁的身材,再加上傷痕累累的面容,就算跟其他三人比起來,醜陋的外貌讓人難忘。
憎惡鬼王渾身胖如圓球,拿著流星錘,另一頭有著鐵月牙,粗大的鎖鏈在他手裡好像隨時都被繃斷,整件武器重達三百斤在他手裡如同小孩子的玩具,其強悍的力量讓人側目。
邪惡鬼王渾身如鐵鑄,肌肉凝結的疙瘩,一塊一塊讓人心驚,體壯如牛,身高近二米的他,面目可憎,其實,根本不用看他的長相,光看他的身高,普通人都從心裡生出敬畏的情緒。
墮落鬼王與其他三位不同,相貌極其陰柔,身體宛若無骨站立在一旁,眼神裡流露出無限的慾望,任誰也無法逃脫的慾望。
上官晨風一一的介紹完,還有些意猶未盡,就連不久之前在何雲飛面前吃憋都忘得乾乾淨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於鬼王的身上。
上官宏遠並沒太多的表情,雲淡風輕的哦了一聲也不再言語,他自然是聽過四大鬼王的名姓和他們的一些事蹟,其臭名昭著的聲名遠播讓一般人可不敢與之靠近,要不是現在騎虎難下,無人可用,自己斷然不會冒著聲敗名裂的危險去與他們談合作。
“晨風,好好招待幾位貴客。”好歹也是家主,該擺的架子還是要擺的,上官宏遠在這方面向來不會客氣,他沒有了初見四大鬼王的不適,很快拿捏了起來。
憂鬱鬼王在四人歲數大點兒,也算是見多識廣,見上官宏遠這般拿腔拿調,知道他並不是太信任他們,他們名為鬼王,人卻生在世俗之中,難免就會沾染了銅臭的味道,要不是這一次,上官晨風的出得價錢高,要想請得動他們也是比較困難的。
拿了人家的錢,好歹要替別人辦事,這個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可上官宏遠對於他們這般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他們多少感到些不爽。
“家主,好像信不過我們?”憂鬱鬼王快人快語也沒打算給上官宏遠面子,這些話從他喉嚨裡冒了出來,猶如是在鐵片上刮過的聲音,尖銳刺耳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