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的籌碼份量如何?”上官宏遠可不願讓何雲飛的故弄玄虛破壞了好事,殺了他替上官博谷報仇是上官宏遠最想做的事情,外面被平息了眾怒又重新死心踏地跟著他的手下正蠢蠢欲動。
仇恨填滿上官宏飛的心,也迷住了他的眼,他並不瞭解何雲飛,更沒有去耐心去發現,何雲飛並不一是喜歡故弄玄虛的人,他的自信完成建立於實力之上,這一次也不例外。
自信的笑容一直能給周圍的人帶來安全感,這也是為什麼歐陽若蘭要陪著他來這裡的原因,撇開感情因素不談,實力的也是相當大一部分比重。
“至於籌碼的份量,那就要看司馬前輩了。”何雲飛淡淡的一笑,把目光投向司馬洪。
司馬洪最討厭被吊胃口,不耐煩的催促著說,“何雲飛,你覺得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何雲飛爽朗的笑了起來,讓在場的人都莫明其妙,司馬洪不悅的問道,“有什麼可笑的?”
飯桌的幾人代表幾家,上官家與司馬家看似親密,實則各懷鬼胎,上官宏飛希望速戰速決,省得日後夜長夢多,而司馬洪則淡定的多,他更多希望能夠慢慢將何雲飛折磨死,看著敵人跪地求饒乞憐的樣子,讓他一種變態般的快感。
“好了,不要廢話了,今天,你是死定了,三言二語就想矇混過關,別做夢了。”
何雲飛的遲遲不肯亮出底牌讓上官宏飛失去了耐心把桌子一拍,希望透過這一舉動能讓正猶豫不決的司馬老爺子能夠警醒過來。
“矇混過關?”
一直未開口的南宮易秋冷笑兩聲,緩緩地站起身來看上官宏飛,面露鄙夷的搖了搖頭,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上官宏飛,他怒目圓瞪的喝斥道,“南宮老兒,你想幹什麼?”
“你怎麼了?發火幹什麼?難道你心虛嗎?”南宮易秋用調侃的語氣,玩味的看著上官宏飛,有種不把氣死不罷休的勁頭。
“我……”
上官宏飛話剛起了個頭,就被司馬洪打斷,何雲飛遲遲未亮底牌,而上官宏飛又跟南宮易秋吵了起來,再這樣下去,唯恐場越來越亂,到時候真的被他們混水摸魚。
“扯了半天,何雲飛,你再不亮出底牌,那就別怪我先亮了。”
司馬洪將場面拉回到自己熟悉的軌道上來,雙手一拍,包廂的門開啟了,司馬洪的手下將反綁雙手的徐夢嬌,何守業和林萍都帶了上來,林萍拼死保護著寶兒,她的雙手並沒有被綁著。
“何雲飛,識相的話就自盡吧,不然,你的親人將一個個將死在你的面前。”
司馬洪語氣中不無帶著得意,他最擅長的就是摧毀別人的心理,在萬念俱灰的情況下再摧毀這個人的生命。
徐夢嬌真後悔自己當初到京城來之前沒有跟何雲飛商量,這一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真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何守業和林萍看著何雲飛,此時的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就算是犧牲他們,他們也不會責怪何雲飛半句。
“雲飛,千萬不要!”徐夢嬌急得都快哭了出來,看著一直未表態的何雲飛。
何雲飛表現的異樣的鎮定,不但未露焦急的神色反倒是淡定的笑了笑,“司馬前輩,在讓我表態之前,為什麼不看看我的底牌呢?”
舊事重提,不免司馬洪心情煩躁,此次事情計劃很久,不容有失,何雲飛在他面前玩起了自己最擅長的心理戰,心情煩躁也情理之中。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底牌快點亮出來,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司馬光輝不耐煩的催促著。
何雲飛的從容與鎮定,並不是裝出來,如同他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也並非那幾件名牌衣服包裝出來,前戲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也該進入高氵朝階段,他從容拿出了手機。
“風南,事情都辦妥了嗎?”
電話那一頭傳來蔣風南爽朗的笑聲,那樣的笑聲也只有惡氣得到渲瀉之後才會有爽快。
“費了些力氣,幸好情況還在掌控之中,司馬家的那幾個龜蛋都被包了圓。”
“很好。”剛才蔣風南那一陣笑,何雲飛就已經明白事情都已經辦妥,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蔣風南的能力,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如此淡定的原因。
掛掉電話,何雲飛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司馬前輩,一直在要求我亮出底牌,現在我就把底牌亮出來。”
司馬洪和上官宏飛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有興趣知道何雲飛所說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在亮底牌之前,上官前輩為什麼不給你孫子司馬南打個電話呢?”何雲飛善意的忠告道。
司馬洪一驚,下意識的看了司馬光輝,司馬光輝也意識到情況不妙,掏出手機撥打起來,語音提示關機後,臉色微微有了變化,還強裝鎮定的說,“沒事,沒事,說不定在家睡覺怕打擾關了手機。”
他的自我安慰引得南宮易秋等人一陣嘲笑,都這種時候,還能真虧他想得出來,這個理由用來自我安慰。
“我們連個保鏢都不帶,就來赴宴,你以為我們真得傻嗎?”南宮英武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