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丟了一句話,氣沖沖的離去,他的造訪和離去無非是這場舞會的插曲並不影響大家的心情,反倒成了眾人的佐料,司馬南在廄可算是風雲人物,可在寧海認識的他的人並不多。
不多不代表沒有,關之山就是其中一位,縱橫宦官多年,在廄也算有些熟人,對於司馬家的二少爺當然認識,司馬家樹大根深,正是風頭正勁,司馬南又深得老頭子的喜愛。
更何況前段時間,關之山跟司馬南也打過交道,仗著司馬老爺子的面子,寧海的政府的頭頭腦腦們多多少少會買賬,給司馬南大開方便之門。
司馬南也不會親自動手,將何祥推到前臺替他在寧海運作,何祥說白了就是一個前臺的棋子而已,不過,他動了不該動的人,何雲飛,說實話何祥在動手之前還是頗費思量的,知道李明德深陷債務危機,便以此要挾他為自己工作。
李明德也確是幫了不少的忙,不然大開發的專案進展的也不會那麼的順利,結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何祥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栽就在李明德的手上,兩人有段時間接觸很是緊密,李明德當初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把兩人之間談話和過往的賬目都偷偷記錄下來,藏在保險箱裡。
也正是這份賬目何祥自從進入了牢獄再也沒出來,也幸虧司馬南一直藏於幕後,並沒有直接參與何祥的計劃,並沒有涉及其中,除了損失了些錢倒也沒什麼案件纏身。
何雲飛讓他侵入寧海的計劃一再受挫,讓司馬南有了想跟他見見面的想法,結果又是不歡而散。
“你要當心司馬南!”要換了別人關之山連管都懶得去管,可是?何雲飛畢竟是自己的朋友,還在此前幫了自己一個大幫,該說的話還得要說。
何雲飛微笑著向關之山表達了謝意,他也明白司馬南並不好惹,可是?他又是可以隨便欺負的主兒。
舞會漸漸的到達了尾聲,賓客們漸漸的散去,這次慶功會舉辦的很成功,在媒體的正面報道下,一直處於負面訊息纏身的宏遠集團又重新的得到公眾的認可。
徐夢嬌臉上重新有了笑顏,何雲飛駕著車,她喝了些紅酒,臉色微紅,幸福倚著柔軟的座椅上,懶洋洋的說:“雲飛,有你在真好!”
何雲飛呵呵一笑,轉過頭來看著徐夢嬌,徐夢嬌剛想伸出手撫摸著何雲飛,就見一個黑影從一旁竄了出來,她一驚失聲叫道:“當心!”
何雲飛眼疾手,猛踩了一腳剎車,幸虧車速並不,abs很抱死,車也停了下來,兩人身體往前一傾,看著車前那個黑影。
開啟車頭燈一照,只見老雷站在自己的面前。
何雲飛急忙下車,上前招呼道:“老雷,你怎麼會在這裡!”
老雷也不接話,打量了一眼車內的徐夢嬌,冷酷的表情讓人心裡發涼。
見他不說話,何雲飛估猜著出了什麼事情,便邀請道:“老雷,我們上車再談!”
“不了,我只是帶一句,說完我就走!”剛才的沉默的他已經將周圍掃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這才開口說道:“你叔父有危險!”
“我叔父,龍行天!”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何雲飛一怔:“你,,!”
話還沒說完,老雷又說道:“話我已經帶來,接下來,我要去救他了!”
老雷是龍行天貼身的衛士,他的忠心是無人可取代的,何雲飛自然明白,他不解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敢動在龍行天,剛要開口相問,老雷已經沒了蹤影。
他的來去就像一陣風一樣,說出的話,徐夢嬌聽來簡直一頭霧水,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人就又不見了。
“雲飛,到底怎麼回事!”徐夢嬌覺得有必要問個清楚。
何雲飛抽著煙,他一煩心的時候就會不自覺抽菸,回道:“這事不是一句二句說的清楚的,還有,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為了你,也是為家人!”
見何雲飛並不像開玩笑的模樣,徐夢嬌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兩人坐在車上,陷入沉默之中,一直回到了家裡。
“你先睡吧!我還有些事!”何雲飛對著下車的徐夢嬌說道,徐夢嬌心裡滿是疑惑,想到何雲飛先前的話,便疑問強壓在心裡,淡淡說了一句,路上小心後獨自回到了家中。
何雲飛腳踩著油門,馬達發出轟轟的聲響,車就像離弦的箭一般飛的向寧海郊外駛去。
寧海郊外
一片密林,何雲飛在空曠處停下車,按了一下關車鎖,車燈亮了亮,車門也自動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