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到底隱藏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一切的答案等著自己去揭開,
一想到這些,何雲飛未免覺得有些氣悶,
“好了,我該走了,”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慕容皓天提出來告辭,
何雲飛見他腳步踉蹌,好心勸道,“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再走,不然,很容易出事的,”
慕容皓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戎馬一生的漢子,素來是流血不流淚,可這一次真的流下了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惜未及傷心處,
何雲飛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只好陪著他坐著,
京城是不是該去,何雲飛一直躊躇著,京城有太多謎題等待著自己解開,現在他必須要做的就是把這個討厭的何祥給趕走,
吳冬領著幾個兄弟從酒吧外面走了進來,見何雲飛正坐大廳裡發呆,笑著上前邀功道,“一切都搞定了,等不到明天,就會有人去找何祥的麻煩,”
何雲飛站起身來,讓吳冬哥幾個把慕容皓天送回去,自己也該回去了,徐夢嬌還在家裡等著自己,
回到家中,何雲飛見徐夢嬌還在煩憂工作上的事情,好言安慰道,“別太著急了,或許明天就會有轉機,”
“明天就會有轉機,”徐夢嬌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何雲飛,
何雲飛也不解釋,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意甚濃的說道,“好了,別再煩了,去睡覺,熬成黃臉婆我可就不要你了,”
徐夢嬌故意把臉一板,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敢,”
話雖這麼說,但心情卻好了很多,不知從何時開始何雲飛成了她的精神支柱,只要有他在,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
何祥正坐在書房喝著紅酒,臉上的淤青還未散去,腦海尋思著如何給宏遠集團最後一擊,要麼不做,要做就要把事情做絕,這是他信奉(色色 的為人法則,
管家恭敬敲了敲門,得到應允推門進入後對何祥說道,“老爺,外面來了兩個警察,”
“警察,”何祥不解,奇怪的喃喃自語道,“這麼晚了,他們來幹嗎,”
兩個身穿便裝的警察,從管家身後冒了出來,用威嚴不容置疑的語氣,亮出逮捕證後,說道,“何先生,我們收到舉報,你參與多起商業詐騙,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什麼,,”何祥觸電般從老闆椅上彈了起來,好半天才緩過來對管家說道,“,去把張律師叫來,”
“你可以請律師,不過,現在必須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名年輕稍長的刑警毫不客氣的說道,
何祥見兩位警察絲毫沒給自己任何空子可鑽,知道自己常在河邊走那會不溼鞋,很多事情自己做得巧妙,沒想到終會有警察找上門的這一天,
他嘆了一口氣,啥話也不說,跟著刑警從門外走了出去,
到了警局,何祥何等的老奸巨滑,對於警方指出的事實,要麼百般狡賴,要麼裝聾做啞,死活也要等到律師來,張律師做何祥的私人律師,一直幹著替何祥擦屁股的事情,
來之後倒也駕輕就熟的回答著警察各個問題,並向警察提出要保釋何祥,刑警以拘留未滿四十八小時為由拒絕保釋,這讓張律師也感到策手無措,
何祥在律師的陪同下,接受著警察的車輪式的盤問,兩眼熬得跟熊貓一樣,打著呵欠苦著臉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歐陽若蘭來了審訊室,見審訊工作進展並大,便主動承擔了這項任務,把桌上的證據一揚,板著臉嚴肅的問道,“證據在此,你還敢狡辯嗎,”
張律師用眼神制止了何祥的回答,示意何祥自己替他回答,只見張律師冷笑道,“來歷不明的資料也能當證據,現在的警方辦案也越來越兒戲了,”
“來歷不明,”歐陽若蘭知道面前何祥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跟他扯皮不會有任何的意義,便指著審訊室的門外問道,“何祥,你認不認識門外那位,”
何祥和張律師轉頭一瞧,大驚失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失蹤好些日子的李明德竟會被警察抓到,心裡暗恨早知道就先下手為強,
“這個人的人品太差,說得話根本就不可信,”何祥做著垂死掙扎,百般狡賴道,
歐陽若蘭也不著急,對李明德說道,“你想要警方有寬大的表現,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機會,”
吳冬將他與何祥的證據一併交給歐陽若蘭時,就給李明德進行了思想教育,當然,要換政工幹部可能會用嘴做思想工作,而吳冬很簡單直接用拳頭,
一邊打一邊跟李明德強調,讓他別耍滑頭,不要有任何的幻想,李明德感覺自己都崩潰了,那還敢耍什麼花招,到了警局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招了出來,
現在歐陽若蘭無非讓他再說一遍,為了有好的表現,他還知無不言,言不無盡,
李明德越說,何祥的臉色越蒼白,最後白得如同紙一般,他覺得有無形的大手將自己牢牢的攥在手心裡,/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