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珀一拳擊了過去,重重的砸在水泥地面上,砸出了小坑,蔣風南早已不知去向,哈珀也不傻見拳擊空,也沒時間懊惱,怕蔣風南偷襲趕緊收拳回身,檢視一旁的動向。
蔣風南並沒有偷襲的打算,而且以哈珀的皮糙肉厚就算打在身上也如同隔靴撓癢,吃過虧的風南當然不會那麼傻,他不光不動手反而帶著嘲諷的目光注視著哈珀。
“手下敗將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哈珀很不爽,惡狠狠的問道。
蔣風南也不答話,站門口的位置用放肆的目光注視著哈珀,這可激怒了本來心眼就很小的哈珀,他大喝一聲,拳如閃電般揮了過去,根本就不考慮是否後果。
激怒哈珀只是蔣風南的第一步,他的計劃在慢慢地實施中,戰鬥經驗相當豐富的他,當然也僅僅如此,哈珀相較他來說,也只能算個頭腦簡單的武夫而已。
蔣風南再次躲避開來,哈珀不依不撓的緊貼上去,根本不容蔣風南有喘息機會,可是他忘了一個致命一點兒,而這一點兒就是他最終喪命的最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體力,激發潛能說白了充分刺激身體細胞不斷膨脹而變得更加的狂躁,而這樣往往待細胞膨脹之後,人的身體將有被抽空的虛弱。
也就是說哈珀根本沒時間跟蔣風南玩持久戰,這無疑將是他的死穴,蔣風南之所以這般的淡定,也多半與之有關,他要跟哈珀玩持久戰。
連續幾次攻擊連毛都沒碰著,存在的問題,哈珀當然也明白,他也並不怕蔣風南跟自己以命相搏的硬碰硬,他隱隱的感到蔣風南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軟肋。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我小瞧你了。”哈珀用語試探著說道。
蔣風南冷冷一笑,雙拳緊握道,“你現在知道還不算太遲,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哈珀盤算著如何趁蔣風南不備將他殺死,腳步向前挪了挪。
蔣風南警惕的往後一退,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想偷襲可沒那麼的容易。
任光的寢室外,他可沒有何雲飛那麼粗的神經,營中的兵士大多派了出去,訊息也不斷的傳了過來,好的壞的都有,真的假的交織在一起,讓他一頭亂麻。
他也想放手去好好的休息一晚,可他怎麼也睡不著,槍炮不絕於耳,無論好訊息,壞訊息只要槍炮不斷,這才能讓他稍稍的安下心來。
槍炮聲代表著戰鬥仍然在繼續,勝負未分還能憑持的本錢,如果一但槍炮響一絕,不利的訊息傳來,那麼,結果不是自己所想,那麼,結果任光真得不敢去想。
“雲飛,你到底在想著什麼。”煩得在房間瞎轉的任光,一想到何雲飛淡定的表現,總覺得他還有事情沒告訴自己,當下決定不再努力躺在床上讓自己睡著,而是去找何雲飛去問個究竟。
任光走去營帳往何雲飛寢室走去,從指揮部依稀傳來了打鬥聲,心裡明白蔣風南還在努力著,任光有些擔心,可是何雲飛對其他下達了誰也不許幫忙的命令,就算去看熱鬧也不允許。
李志哥幾個那個不拿何雲飛馬首是瞻,他下達的命令自然是不敢違背,同時也對蔣風南的實力也是深信不疑,心裡有些擔心,但終究不敢違了少爺的意思。
其實何雲飛也是一片苦心,蔣風南要突破,首先要忘記恐懼,戰勝自己方能取得進步,哈珀無疑是一塊很好的試金石,也只有經歷過強手,經歷了生與死的挑戰,方能進入一種更高的境界。
這也是何雲飛成長心得,至之死而後生,當然蔣風南是他的左膀右臂,如果有什麼閃失,他一定會愧疚,但是為了迎接未來的挑戰,他又不得不把蔣風南置於險地。
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煙味,從菸灰缸裡滿滿的菸蒂來看,他也是一夜未眠,掌控著全域性,別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又怎麼會沒有壓力。
“老大,睡了嗎?”任光見屋裡沒開燈,也不敢冒然闖進來,在外面試著叫了一聲。
何雲飛捻滅快燃到手的菸蒂,喝了一口水潤了潤被抽菸抽得乾澀的喉嚨,說道,“兄弟,進來吧,屋裡只有我一人。”
任光一進去就聞到濃濃的煙味,屋裡漆黑一片,順手打著燈,屋裡頓時亮堂不少,心知何雲飛並沒表面那般的淡定,心裡更是在為某事所煩擾,“老大,怎麼了?”
“兄弟,這一仗之後,我就要回去了。”何雲飛眉頭緊鎖,思慮再三後決定把這個決定告訴任光。
任光很顯然對此準備不足,心神一滯,半晌之後失聲問道,“為啥?”
“這一仗無論成敗將是我們與盟軍的決戰,之後我們扶植的政府軍將介入到這場戰爭中,為贏得民族獨立與自由而戰鬥,我們也放手去經營風暴計劃。”
何雲飛往沙發的一旁挪了挪,給任光騰了個地方,讓他坐自己的身旁,都是好兄弟不會那麼拘束,任光也沒推辭的坐了他的身邊。
“這段時間我收到情報,暗夜組織一直在京城活動,目的還不知道,但很肯定的是與我有關,我也有必要去那裡看看,情況未知之前,不能有任何的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