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讓你受苦了。”何雲飛蹲下身子,細心的替許美芝解開捆綁的繩子。
許美芝揉了揉因長時間捆綁而發麻的雙臂,露出甜甜的笑容,連忙擺手道,“雲飛,你能來救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許美芝粉頰上的紅暈,為她平添了幾許的嫵媚,何雲飛感覺自己都看痴了,兩人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彼此,誰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何雲飛對許美芝溫柔的說道,“你乖乖的坐在一旁,我要開船了。”
許美芝笑了,乖巧的點點頭坐一旁。
開遊艙對於飛機都會開的何雲飛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駕著遊艇向岸邊開了去。
“雲飛,你剛才是在飛嗎?”許美芝從艙內的窗戶的透明玻璃看到何雲飛騰雲飛駕霧就跑了過來,神奇的讓她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達到忘我之境的何雲飛,對於身體的控制達到全新高度,別說踩在水面上漂行,更困難的事情他都能辦到。
“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許美芝感覺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感激何雲飛多一點兒,還是愛何雲飛多一點兒。
或許是因感激而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何雲飛。
以前,她也聽過何雲飛的浪蕩名聲,老實講從心底都厭惡這樣的人,可是,自從香港跟何雲飛接觸以後,她發現這個男人跟傳說根本是大相徑庭,帥氣的外表,強悍的實力,深不可測的背景,更重要的是每當自己遇到困難之時,他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自己。
而這一切他並沒有要讓自己回報,也正是這一點兒最讓她感動的地方。
遊艇漸漸駛到碼頭處,何雲飛攙著許美芝下了船,河上家武士們的屍體還躺在碼頭上,濃濃的血腥味夾雜著大海的海腥讓人聞著想吐。
“好了,不要看了,我們走吧。”何雲飛看著許美芝頗帶蒼白的面龐,怕她頭一次看到地上如此多的死屍會暈厥過去。
許美芝雖說初始見到時有些不適,但很的恢復了正常,她早就恨透這幫綁架的壞人,他們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而橫七豎八的屍體在她的眼裡跟死的豬羊毫無區別。
兩人上了車,何雲飛問道,“美芝,你現在還住飯店嗎?”
許美芝搖了搖頭,“公司專門給我配了一套公寓。”
“嗯,好的,那我送你回去。”
何雲飛腳踩著油門,車開了出去,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刁寒狼狽的跑回了東興幫堂口,驚魂未定的他,從房間的酒櫃裡拿出一瓶XO,開啟瓶蓋也不用酒杯,往嘴裡灌了起來。
一口氣喝了小半瓶的樣子,略帶微醺的他放下酒瓶,舒服的打了個酒嗝,情緒上也從驚恐中恢復了過來。
“刁幫主,你回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呢?”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個聲音著實把刁寒嚇了一跳,脫口而出的問道,“誰?!”
“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出來了嗎?”河上涼太面色鐵青站在了刁寒的面前,只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直跳,何雲飛實力的強悍讓他感到意外,更讓他意外的是刁寒竟然毫髮無損的游回來。
“大。。大師。”刁寒自知無顏見河上涼太,卻沒料到河上涼太自己找上門來,驚慌失措的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高興你還能活著。”河上涼太氣極的說著牙疼話,他準備親自動手送刁寒上路。
“……”從底層混起來的刁寒,最拿手的就是察顏觀色,看著河上涼氣殺氣騰騰的模樣,膝蓋一軟,跪了下來,頭如搗蒜的求饒道,“大師,饒我這條狗命吧。”
“我為什麼要饒了你?”何上涼太對這種貪生怕死之徒嗤之以鼻,他已經著手對付何雲飛,而在動手之前要先清理掉這個沒用東西。
“我給你當牛做馬的伺侯您,只要您能夠饒我這條命,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刁寒病極亂投醫胡亂的承諾道。
河上涼太厭惡的望著這個在地上跪著的傢伙,真後悔當初怎麼會跟他合作。
“我不聽你的解釋。”河上涼太怒斥道。
“那您。。”刁寒惶恐的抬起頭來,看著河上涼太那張憤怒的臉。
“你自盡吧,不然,我就送你上路。”河上涼太閉上了眼睛對著跪在地上刁寒說道。
刁寒渾身抖如篩糠,身體一軟便癱倒在地,兩腿之間的黃湯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河上涼太原本想留給他一個體面,但見刁寒這般的丟人,也懶得再動手殺這種人獨自離去再也不與理會。
/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