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市義安堂的大本營
曾經不可一世的龐永林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卑微乞求著原諒,臃腫的身材像極了啤酒桶,圓滾滾的橫躺在地上,臉上沾滿的灰塵,這樣的姿勢讓他很難受,但仍然動也不敢動。
義安堂懲罰那些失敗者的手段很多,大多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過,那些都曾經是龐永林折磨別人,而現在都將會用在自己的身上,一想到這些,他就會不寒而慄起來。
龐永林的對面是正坐著一人,正是義安堂的堂主蘇光白。
蘇光白表面上是林威集團的董事長,其實上,他真實的身份是義安堂的堂主,統領著東南地區的天,幹,地,支四個分堂,而四個堂每個下面又會有風,雨,雷,電四個堂口,一個總堂為主幹,十六個分堂為支幹。
十六個分堂支幹下面又會根據需要衍生出若干了大小不一的分會,林林總總達到數千人之眾,之所以說他是東南第一黑幫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蘇光白的左右各站幾名戴著黑超墨鏡,表情嚴肅體態魁梧的保鏢,蘇光白坐在他們中間的正座上,陰陰的望著地上像狗一樣趴著的龐永林,並沒有太多的同情的神色。
這幾天,龐永林一直這麼趴著,前幾次來蘇光白一直避而不見,這次終於乞求他接見自己,他希望自己能夠換得蘇光白的饒恕,他已經不奢望能夠像以前那般的風光,最起碼能掙得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他雖說經常草菅人命,但還是比較看重自己的命。
可是,龐永林的努力是白費的,他根本就沒搞清楚,自從他踏出宏遠集團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失去的任何的價值,失去了利用價值,對蘇光白來說也就是垃圾,對於垃圾的處理的方式,以他的心狠手辣不用想也知道。
“好了,龐永林你該知道,你這樣做是沒用的。”蘇光白對於龐永林已經完全失去了耐性,對於他的乞求更是沒有半分的憐憫,殘忍的說道:“你應該去自尋了斷,而不是在這裡等我動手。”
“對。。對不。。起!堂主。”天氣並不熱可龐永林被蘇光白,這幾句話嚇得已經是浸透了衣衫,頭上的汗珠還是不斷流了下來,面色蒼白的求饒道:“請您原諒我吧,我以後一定當牛做馬的伺侯你。”
龐永林的失敗,要換成以往,蘇光華只不過棄之一旁,讓他自生自滅,萬萬不會動了殺念,幾億而已,蘇光白還真沒看在眼裡,不過,龐永林春風得意時實在太過於囂張,大有要將自己的取代的意思,養虎恐成患不如儘早的除去,這也是蘇光白不能留他的最真實的原因。
龐永林的一個勁的哀求,讓蘇光白覺得很是煩躁,實在不願再跟他廢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左右將他拖下去。
保鏢們正待上前,龐永林驚恐的望著他們朝自己走過來,剛要揮手阻撓他們之時,蘇華從警局回來了。
蘇華並不一個人,陪他一起來的除了律師以外,還有之前一直消失的龐宇,他的出現,讓龐永林感到十分的意外,心裡預想著,這小子不會將自己出賣,換得自己榮華富貴的機會。
龐永林盯著龐宇,而龐宇就像不認識他一般,神態自惹站在蘇華的身旁,根本不理會龐永林的目光有多麼的驚訝和疑惑。
龐宇的六親不認,換得龐永林的慘笑,他明白龐宇已經將自己給賣了,心裡感嘆玩一輩子的鷹,結果被鷹啄瞎了眼,其實,龐永林早就想到了這一天,只不過,沒想到是竟然會是自己的兒子。
血濃於水,對於龐氏父子來說並不管用,他們也只不過是蘇家的兩父子的一條狗而已,龐永林對於蘇光白失去了利用價值,龐宇將所有失敗都推到了自己父親的頭上,重新換得蘇華的信任,心安理得做著他的狗。
蘇光白讓手下給他倒了杯86年波爾圖紅葡萄酒,此刻也只有紅葡萄酒才能讓他舒緩煩躁的心。
他搖晃著酒杯中液體,讓酒氣在空氣中揮發,讓酒杯周圍散發出淡淡的酒香,他閉著眼睛深吸著葡萄沉釀瀰漫在空氣中的香氣,品了一口,入口甘醇香甜。
“好了,一切都該結束了。”蘇光白將小半杯紅葡萄酒,一飲而盡後自言自語道,在一旁的蘇華聽得真切,嘴角浮現殘忍的笑容,拍了拍龐宇的肩膀,“這個機會交給你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