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翠西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就不好奇。”可司予安沒有理她,徑自對伊麗莎白說,“你在最好的朋友眼中的樣子嗎?”
壓制解除,伊麗莎白安靜下來。
也不知是金瞳的突現,還是話語的作用,她在司予安和翠西之間反覆地看。
“翠西眼中的我?”
她過長的脖子跟植物糾纏在一起,不停扭動,看的圓規胃部不適,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
唰!
伊麗莎白的頭顱猛地轉向。
“你怎麼了?”她的氣息又陰沉下去。
圓規一時語塞:“我……”
“她嫉妒你。”司予安淡淡道。
圓規:……
“對,我嫉妒你。”她認命道。
“那你跑什麼?”伊麗莎白不信。
“因為我害羞啊!”有了人設,圓規覺得好演多了,她藉機又退了一步,“因為我不該嫉妒你啊!”
“是嗎?我有那麼好?”
伊麗莎白又喜滋滋地向翠西和司予安求證,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就又恢復了剛拿到鏡子時的乖巧模樣。
“你想做什麼樣的鏡子呀?”她問司予安。
“一些故事裡的。”
“故事?”
司予安看了翠西一眼,在對方以枝條比出“可以”後,拿出了童話書。
“我想了解童話世界你。”她微笑地說。
……
一個多小時後。
空地中央,圓規正幫著司予安一起做鏡子。
而空地的另一端,翠西也在跟伊麗莎白講述她們“死前”的真相。
拿著鏡框,圓規遠遠看了看她們,算是完全認可了“居心叵測和倒黴催的、和可憐傻子”間的故事了。
傑克和荊棘草爵士因為變態的私慾,毀掉了兩個女孩。
雖然他們也遭到了報應,可——
圓規又看向鐵籠,裡面的兩個男人目光呆滯,是一副徹底痴傻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