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還有些好奇司予安是怎麼裝來的劇本和那些錢包——它們剛才還散落了一地,然後就都不見了。
可在唸了幾句臺詞後,她就什麼也不好奇了。
黑著臉卻又要假裝無事發生,姑娘此刻只想把劇本狠狠甩在司予安身上。
“那還挺別緻的。”
“是啊……”
尬笑著,姑娘送走了女人,兩人都忘了此行的藉口。
“她這次居然沒借醋?”司予安走出了窗簾。
姑娘:……
她剛揚起手,就聽司予安又說:
“好好留著!省的她下回再問你!”
姑娘:……
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好想打你是怎麼回事兒?!
深吸口氣,姑娘問道:“你這劇本是怎麼來……不是,你——”
“嗯?”
“你是誰?憑什麼讓我離開這裡!”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姑娘:……
對不起我不想知道了!!
她倦怠地回了臥室倒在床上。
在乍一聽到那兩個迦陀已經死了後,姑娘有一瞬間的茫然。
大仇得報,她卻沒有感到歡喜,反還因為司予安說“看到了他們的記憶”而不勝惶恐,情緒也激動起來。
但就在她大喊出聲之後,就在隔壁和門外的巡衛來了。
而為了應對他們,她不得不……
心裡的惡寒還未消退,姑娘拿起手機。
因著巡衛和劇本的打岔,她心中的燥鬱消散了些,想挑個什麼劇或者綜藝看看,舒緩下心情。
可她隨後就發現,司予安也跟著她進來了。
“你來幹嗎?”姑娘語氣不善,“我救不了別人,也不想離開這兒!”
司予安沒有順著她說,而是換了個話題:“你知道西郊出現的‘啃食怪’嗎?”
“啃食怪?”
“攻擊力和技能不明,但至少都是C級的身體素質。”司予安平淡地說,“他們似乎極為偏愛護城河,每次出現和離開,都跟河有關。”
護城河?!
姑娘臉色一變。
她離河,也不過是兩公里的距離。
“他們喜在夜間出動、進食,從他們吃剩的殘骸來看,也許還喜食人。”頓了頓,司予安又補充道,“進得多而且進得香!”
“夜間……”
“是的,夜間。”
“那——”姑娘像是想起了什麼。
“理論上說,你在這裡住得越久,外面那些巡衛也就越危險。”司予安平靜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