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大喜,使勁想以大力隔開司予安,卻震驚地發現自己的力量,在對方面前竟然撼不動分毫。
噗呲!
他感覺似是有什麼東西突破了身體的防線,但還不待他有所反應,從小腹傳來的劇痛就奪走了他全部的注意。
“啊!呼哧……哈!哈!”
一把匕首橫切開了棉花糖的小腹,甚至在攻擊者的手已經離開匕柄時,那武器還卡在那肌肉之間。
劇痛難耐,棉花糖一路平順,何時受到過這等創傷?!
是以他什麼都顧不上了,抖著手拿出各種治療藥劑,不要錢似的往傷口上倒。
“該死的女表子!該死!”
他認出了,這匕首正是他開啟陶大田家的窖房門時,大招娣劃傷他臉側的那柄!
“啊——該死的女表子們!”
棉花糖大吼著,牽動了腹部的傷口,又是一陣劇痛,可眼前卻哪還有司予安的身影?!
連帶消失不見的,還有角落裡的四個招娣。
怎麼……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只覺周身越來越熱。
轟!
一道赤色彎影從院門口斬來,可怖的威壓和灼熱席捲了一切,也包括了立在院前的桃源石們。
該死的——
一手捂住腹部,一手砸碎了一枚玉佩,棉花糖走火光吞沒!
而沒了桃源石的牽絆,嚶嚶怪們盡數衝進院中,衝向了還正常的村民們。
“救命啊!”
“哇……”
從身後傳來的詭異哇聲,還有村民的尖叫,魚身人的嘶吼聲,福壽攬著陶大柱的手不覺一鬆。
他停在了村南的一處院樓裡,犯下石板,擊昏了陶大柱,大口喘息著。
轟!
突然,從陶大柱家方向傳來轟鳴聲,熱浪翻湧中,都有一絲波動到了這裡。
“那棉花糖是死了吧?”福壽抬頭看了看,面色有些古怪,“那個趙不是說不鯊他嗎?”
他往嘴裡倒著各種恢復藥劑。
“算了,最毒婦人心,她喜歡了訟師,不是也還鯊了他嗎!”福壽並看不清自己這類人的劣根性。
同死了的訟師一樣,他也認為像棉花糖那等傻嗶能活到C級簡直就是奇蹟。
但因為之前被大叔那一拳消耗了幾乎全部的生氣,又在村北被司予安擺了一道,雖然心中不願,他也是不得不低調下去。
不過低調也有好處。
他從未跟棉花糖起過沖突,所以剛才,他才能順利坑到對方!
瘦削到脫相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福壽覺得這次副本,自己是贏定了!
又拽上陶大柱,他剛準備攬了石板再次出逃,幾道風刃就割開院牆,直接向他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