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年輕姑娘只覺腦中炸裂般的疼痛,然後胃腹部也是一陣痙攣,猛地睜開了眼睛!
知了!知了!
窗外傳來蟬鳴聲,她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地躺著,直到肚子第N次傳來“咕嚕”聲,才終於坐起身來。
“好餓啊!”揉了揉肚子,司予安喪著一張臉,生無可戀。
據網上說,人如果在睡眠中做了夢的話,即使自認為只是睡了幾分鐘,在現實中通常就已經過去了好幾十分鐘,甚至好幾個小時了。
雖然她已經不記得夢的內容了,但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了夢。
“我睡了多久?嗯……”司予安拿起手機,“我是3號凌晨進的副本,現在是……6號中午?哈??”
她不可置信,又上網查了下海城時間,發現跟手機上顯示的一般無二。
“成吧……”
在肚子又一次唱起了空城計後,她下了床,沐浴洗漱又換了衣服,手搭在了緊閉房門的門把上。
“沒有動靜,梨娘和凌澈相處得很好嗎?”
三天前司予安剛一回來就陷入了昏睡,是以根本沒有時間跟梨娘解釋什麼,也沒有時間安排凌澈。
站在門邊糾結了一會兒,她方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而就在她開啟房門的那瞬,梨娘就回過了頭來,看了她一會兒後冷著臉去做飯了。
這新租的房子不大,算上廚房統共也就那麼幾間屋子,但每間屋子裡都沒有凌澈。
“他沒跟著我回來?”
摸了摸頸下的吊墜,司予安面色凝重,但又很快收斂了情緒。
“那個……世事難預料嘛!”
吃飯過程中梨娘也是全程冷著臉,刷完碗後又塞給司予安一大盆水果拼盤,活像是在餵豬。
看了看明顯更胖了的阿橘,司予安吃了幾口水果,開始解釋之前發生的事。
“所以——
現在是特殊時期,咱們家裡總得留人。”她說,“如果正巧在我脫離副本的那刻有意外發生,那帶我跑路的重擔可就全落在你身上了!”
聽司予安這麼說,梨孃的臉色方才緩和了些。
“在我睡著時,有什麼怪事發生嗎?”見梨娘眉眼舒展,司予安狀似無意地問。
梨娘先是搖搖頭,而後指向了司予安的頸下,“字典,好像不一樣了。”
“嗯?”
緊張地一口氣吊在胸口,司予安面色卻是如常,“怎麼搞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