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擺了大半天的攤兒,這還是司予安第一次見到票據,這讓她感覺還挺……新鮮的!
“我不出手續費。”司·很會做生意·予安說。
中年男人:……
恨恨又扔下幾張票據,他才終於又拿起了“刀芒”技能書,又仔細查探了個遍後,他看向司予安,眼中閃過鯊意。
怎麼回事?中年男人臉色晦暗不明,就這麼個貪財的,不起眼的C級,手上怎麼會有近——
等等!
他瞳孔一縮,又看向白幕布上的道具,“你賣的道具都是怎麼來的?”他問,難道是個扮兔吃虎的玩家?
“收購的啊!”司予安語氣極盡嫌棄,“不然還能是天上掉的?”
“不是你鯊人得來的?”
“拜託,你看看這些道具的級別!”司予安在白幕布上不耐煩地敲著,“我要是能打來這些,還用得著在這兒擺攤兒嗎!”
“哼!”中年男心裡的懷疑消下了些,但他仍對司予安的態度不滿,而且覺得她未免太狂妄了些,“你對所有的B級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我的買家裡連A級都有,還能怕你不成!”司予安一副“愛買買,不買滾”的樣子。
還有A級玩家?
中年男人青筋又是一跳,“那這個。”他舉起“刀芒”技能書,“也是你收來的?”
“嗯哼!”
“從哪裡收來的?”他語氣中染上了急切,但司予安只是傲慢地瞥了他一眼,並不回答。
該死的貪財鬼!
見此,中年男人暗罵一句,沉著臉又扔下幾張票據。
“保護客人的隱私,是行規,也是職業道德。”司予安拿起那幾張票據彈了彈。
中年男人:……
他又繼續扔著,直到扔到肉痛,扔下的錢都夠買一個B級極品道具的時候,他眼中那個“貪財鬼”才終於張開了尊口。
“是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倒三角眼,嘴裡豁了牙……”司予安把靈魂面具的第一位寄居者——死刑犯的臉描繪了出來,眼看中年男人面色凝重仔細記下了,她心裡憋了一籮筐的“鵝鵝鵝”。
“他道具多,實力強,總之就是這樣了。”忍著笑,司予安盡告所知。
“他的樣貌沒有偽裝嗎?他是第一賣家嗎?”中年男人又遞出一沓票據,但司予安接了後卻只是像趕傻子似的揮揮手。
“鬼知道啊!”她拎了白幕布準備收攤兒,“這東西有什麼特別嗎?你別是坑了姑奶奶的價兒了吧!”
中年男人:……
他眼中情緒翻滾,強忍著鯊意道:“沒坑你的!”他想了想,也遞給了司予安一張紙條,“如果你之後還跟那個人有交易,就馬上聯絡我!”
“呵呵!”
沒接紙條,收完了所有道具,司予安繞過他就要走人。
“這是個人技能書,是獨一無二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說道,臉上怒氣更盛。
他不是沒想過跟蹤這“貪財鬼”然後再透過她找到賣技能書的大漢。
可一來他不知道那大漢的級別,二來他也不知道對方背後是否存在著什麼組織,若貿然透過“貪財鬼”探查,他怕會反被對方察覺到!
那近衛名兩天前才入住酒店,難道才過了兩天就死了?武葬城就派了這麼個人來見我嗎!
中年男人對武葬城的印象急劇下降,這才又想起了之前暗線提到的“長盧城五士刀”的事。
“哦。”接了紙條,司予安自是不知他所想,也不知自己的無心之舉,反而讓其又重新燃起了扶持長盧城的念頭。
趁中年男人愣神時抽走了他手裡最後一張票據,司予安一個瞬移混入了人群。
“草!該死的貪財鬼!”
幾秒鐘後,中年男人的怒罵聲遠遠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