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最好祈禱他能活久一點!”女人突然露出一個詭異地微笑,然後朝某間虛掩的房門處看了一眼,“比如兩個月就不錯!”
“你什麼意思?!”胖子被她笑得毛骨悚然。
“沒什麼,鄭帥。”女人像是故意喊了句他的名字,“好好享受現在吧!”說完,她又朝虛掩的房門看了一眼,高揚著唇推門離去。
“瘋女人!”在女人離開了好幾分鐘後,胖子鄭帥才敢罵這麼一句,“賤,賤人!”
他沉著臉,也不多停留,走進電梯又回到二樓去了。
“這傢伙竟然不是修復員?”
良久,司予安才從那房間裡走了出來,面色古怪。
“她發現我了?但是她沒動手?為什麼?”
之前那個女人,在她往房間這邊看時,司予安手指發涼,升起了一股對方極為危險的直覺。
“最後那女人說的‘兩個月’,似乎也不是對那個叫鄭帥的胖子說的,而是……說給我聽的!”
“可她是什麼意思?是要告訴我,在兩個月內不能鯊了鄭帥嗎?”
想了想不得其解,司予安也離開了這棟房子,離開富人區,變了臉打車回到了家附近。
“那女人看上去比何新和禿鷲還強,大機率是個A級修復員,就是不知道她處在A級的哪個階段了。”
“不過有這樣實力強大的姐姐,也怪不得鄭帥會活得那麼騷包!”
回到家,司予安洗完澡後躺在床上醞釀睡意。
“今天本來想潛進去看看有沒有跟禿鷲相關的資訊,卻沒想到線索沒找著,反倒還多添了個疑問。”
“而且那女人還不知道是敵是友……”
無奈地笑了笑,司予安沉入了夢鄉。
在假期的最後幾天裡,她沒有再收到所謂“人事組”的簡訊,想來禿鷲是認為有了組隊卷軸,“白蓮花”是必死無疑了。
沒再去管公司的事,司予安先聯絡了之前記好的房主電話,沒走中介,而是私下裡租下了房子。
新租的家就在跟老家垂直的另一條街上,房間所在的樓層能清晰地俯瞰整條老家的街道,並且能一眼找到老家的位置。
並沒有直接搬去新家,司予安回到老家中,最後一次召出字典檢視了梨孃的狀態,發現她還在沉睡後,直接又去了水泥廠。
阿瑜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從東流島弄來了兩把手槍和數箱手木留彈。
雖然手木留彈的數量還沒有達到司予安的心理預期,但對水泥廠進行初步佈置已是綽綽有餘了。
再開啟水泥廠的門,只見裡面如迷宮般建滿了高至二層的臨時牆,牆上掛滿了小爆竹,在二樓的橫幅兩端還掛了兩串“兩千響”。
橫幅上是用東11區文字寫著的“你很快就會見到山口了”的歡迎詞。
滿意地看著水泥廠改裝後的樣子,司予安自信:
等自己升到C級後,再在這間水泥廠裡以逸待勞候著那倭子,就算最後還鯊不死他,也定能叫他丟了半條命去!
嗡!
正在這時,微信和手環同時傳來訊息提醒。
“不要回公司,繼續休假!”何新語氣強硬。
“何新出院,在辦公區出現,禿鷲的徒弟通知了禿鷲!”白朮也緊急發道。
“靠……”
罵了一句,司予安衝出水泥廠,飛速往公司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