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京都姐妹校交流會第二天,個人戰。
熱血刺激的個人對抗賽。
“雙方根據抽籤決定出場順序,並按照順序,各出一人進行單人對決。”
“對決場地僅限於訓練場,離開場外即被判負。失去意識判負,主動投降判負,不得攻擊要害部位,不得進行可能致殘的打擊,否則直接判負,並給予相應的處理。”
“分出勝負後,失敗方下一順位自動輪替,直至一方無人。”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規則,是因為生源問題,無法保證參賽人數對等,經常會有多出一到二人的情況。
雖說也有從一年級拉人參賽的變通之法,但不是每個一年級都有明理這屆的高水準,水準不夠,還不如不帶。
“除此之外,再無任何限制。交流會的宗旨,昨天已經說過,不再重複,請各位選手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盡情展示自我,以上。”
致辭的依舊是京都高專校長樂嚴寺嘉伸。
不過和昨天比起來,老爺子的中氣似乎有些弱,不知道是昨晚沒休息好,還是已經預見到了京都校的結局。
有趣的是,東京校這邊居然和老爺子差不多,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究其原因——
“又是老一套,如果阿理或者憂太抽到第一,對面又會被零封吧。”
真希一針見血地指出賽制最大的弊端。
規避人數不平等的代價是個人實力的進一步放大。
超規格的選手首發,一人推隊不是不可能,偏偏這樣的存在,東京校有兩名。
“還以為今年會改呢。”
“如果主辦方是我們的話,應該會改。”東京校校長的親兒子說話了,“不過這裡是京都,主事的又是樂嚴寺校長,傳統肯定是第一位的。”
“鮭魚。”狗卷點頭。不遵守傳統,如何稱得上保守派。
秤金次哼聲道:“真想打得好看,最好是雙方換人,明或者乙骨換一個到對面,換一個不那麼強的過來。”
曾一個人挑起東京校大旗的他本以為這次交流會會是最適合他發揮的賭場,沒想到會冒出兩個更誇張的怪物。
倒不是嫉妒,願賭服輸,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但理想和現實的落差過大,難免會有怨氣。
“應該不可能吧。”
乙骨憂太人畜無害地附和著,不上戰場的時候,他的姿態一直都很低,給足了秤金次面子。
“如果明同學願意過來的話,我們非常歡迎。”出乎意料地,樂嚴寺居然接話了。
東京校的氣氛瞬間一變,不止一人臉沉如水,五條悟更是直接開懟:
“招生的時候搶人就算了,現在居然當我的面挖牆腳。聽說臉皮在失去水分後會變的更硬更厚,原來是真的。”
“將未來與選擇的權力交給年輕人,這可是你的說的。”
從五條悟的反應不難看出,他真的說過這話。
關鍵時刻還得看明理:
“樂嚴寺校長的盛情心領了,我習慣了待在東京,沒有換地方的打算。”
這才讓東京校的群情稍有平復,但也只是稍稍而已,真依和秤金次這兩個火爆派已經在考慮該如何讓對方輸得更難看。
反觀京都校,心態倒是出奇的正。
東堂葵只求酣暢淋漓的戰鬥,不在意輸贏。
剩下的五人則在加茂憲紀的統合下達成共識。
“我想大家已經知道,今次的交流會我們的勝算微乎其微。昨天因為我的判斷失誤,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今天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如樂嚴寺校長所說,我們的目標是展示自我,輸贏並不重要。
相關的情報已經發放到各位手上,請根據順位,做好準備,打出不愧對自己,不讓京都校蒙羞的戰鬥。”
話確實說得不錯,認知明確,條理清晰。
只是,戰鬥瞬息萬變,不可能按照你的想法來,如果你們還是沒法很好的展現自己呢?
你這位加茂家的少當家,團隊的總指揮還能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