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門主在世時,一向與朝廷官員保持距離,我們最好也不要和羽林軍中的將領走的太近。”
景慄瞄了瞄他的臉色,猜測其言中有五分誠意、五分醋意,她剛剛確實有些過分關注美男,以至於忘記梁伯山是自己的秘密未婚夫,沒有做到“雨露均霑”,的確為失策,立刻編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花痴”行為——
“藥人極其危險,我們必須與羽林軍通力合作,才能夠順利救出桓鈞侯,此刻和兵將搞好關係,更有利於下一步行動的開展。”
“門主言之有理!”二師兄巴藍無條件支援“英臺”,同時還不忘明晃晃地吐槽師弟梁伯山——
“與官府走的是遠還是近,完全門主決定,不需要旁人指手畫腳、多嘴多舌!”
他若是再直白一點,恐怕就得指著梁伯山的鼻子罵——
“教門主做事,你也配?!”
梁伯山不吃啞巴虧,針鋒相對道:“二師兄,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為何你與我講話時總要夾槍帶棒?”
巴藍黑著臉沒好氣道:“我天生不會講違心的漂亮話,不像某些人,嘴上抹著蜜,心中揣著壞,你做過什麼缺德事自己心裡沒數嗎!”
梁伯山拍案駁斥:“你血口噴人…”
“好了好了好了…”景慄站起身擋在他們二人中間,被迫做和事佬——
“同門師兄弟,應以和為貴,這其中必然有誤會,大家不妨坦誠布公地把話說開,矛盾自然而然就可以化解。”
到底有啥“缺德事”,她好奇不已,只待兩位撕逼的師兄大神講出答案。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倆人居然同時選擇了沉默,相互用眼神甩飛刀的非和諧式沉默。
男人心也似海底針,景慄著實捉摸不透。
都說女人之間的關係多為塑膠姐妹花,現在看這情形,男人們的塑膠兄弟情也不在少數。
眼下的形勢相當不樂觀,人類小隊的戰鬥力比不過喪屍也就罷了,連團結性都比對方差了三個檔次。
喪屍們只要發現攻擊目標,就會烏央烏央地往一個方向衝,可是景慄目前所處的人類戰隊,等同於一塊用劣質膠水勉強粘成形的稀碎玻璃——
英家內部兩位師兄相互敵視,皇家小隊廣陵王和羽林軍的關係也不咋地,根本做不到心往一塊想、勁往一塊使,假如這兩股力量之間再發生點衝突,那局面將徹底亂成一鍋粥。
為了維護大局的和平安定,景慄叮囑兩位師兄:“告訴咱們的人,凡事多忍多讓,千萬不要與朝廷勢力交惡,我們此行的目的只有兩個,一是消滅藥人,二是救出桓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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