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就那個棕色頭髮穿牛仔衣黑裙子的那個女孩吧!”任自強還有些害羞,感覺就像在前世KYV裡挑公主一樣,大庭廣眾之下不適應呢!
再說紀新燕這會兒也不在,任自強膽氣也大了,跳跳舞逢場作戲而已,又不幹別的。
雖是隻瞟了幾眼,眼尖的任自強還是一眼相中了其中的一位姑娘。猛一看和同來的姑娘相比,穿著上普普通通,也沒像其他女孩那樣一進來看到如此奢華禁不住歡呼雀躍。
而她卻俏生生,羞怯怯的,我見猶憐!太符合任自強的胃口有木有。
“交給我啦!”娜塔莎笑著走向了那位姑娘,拉著她指著任自強說了幾句就領了過來。
“小強,你可真有眼光,吉娜比我還漂亮呢!”娜塔莎調侃道。
任自強呵呵一笑,沒接話。怎麼說都是錯,不是得罪娜塔莎就是得罪這個叫吉娜的女孩。心下自得道:“我能告訴你就是照著你的模樣選的嗎?你這種型別的毛妹紙我可是眼饞好久啦!”
按捺住砰砰跳激動的小心臟,任自強帶著和洵的微笑伸出手用俄語說道:“你好吉娜,認識你很高興!”
到了近前任自強看得更清楚,順滑的金棕色長髮,白皙鵝蛋般的俏臉,長長的睫毛,水汪汪藍灰色的眼睛,挺直的瓊鼻,紅潤泛著寶石般光澤的小嘴,真是滿足了任自強對異國女孩的一切美好想象。
“你好!”吉娜還是羞怯的伸出白嫩纖細的小手和任自強相握,美眸看了一眼任自強就垂下。綿軟滑嫩,柔若無骨,這是一觸之時的美好感受。
交談之下,才知道她是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的大一新生,學聲樂的。怪不得聲音脆生生的,煞是好聽。
在這裡是忌諱當面問訊年齡的,這點任自強還是明瞭的。關於柴可夫斯基藝術學院就不需要多說了,總之它是國際上很著名的一所藝術院校。
娜塔莎適時的端來紅酒,吉娜喝了酒以後才慢慢適應有所放開,漸漸的和任自強熟捻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來。翟偉春和娜塔莎看了會心的相視一笑,也不再沒眼力界的當電燈泡自己跑一邊玩去啦!
看到舞池裡的眾人在翩翩起舞,而任自強動也不動。吉娜好奇的問道:“強,你怎麼不跳呢?”
呵呵,這一個字的稱呼還是任自強糾正了幾遍吉娜才正確發音。直接喊三個字的名字顯得生疏,還是最後一個字好,寓意豐富。
“呵呵,我剛來還不會呢!”任自強訕笑道。人家不是跳他熟悉的三步四步,而是當地的舞蹈,他只能在一旁看熱鬧。
“來,我教你,很簡單的。”吉娜伸出手熱情的邀請道。
握著她嫩滑的小手,任自強身不由己的跟著她進入舞池,亦步亦趨的隨著她比劃。好在任自強身體的協調性不錯,還有音樂的底子,很快學的似模似樣。也讓吉娜這位舞蹈老師極為欣賞,繼續跳的不亦樂乎。
這些人太瘋狂了,舞越跳越嗨,喝酒像喝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裡灌。包括翟偉春他們也是入鄉隨俗,玩得興高采烈。
表面清秀文靜的吉娜也是如此,喝酒就像喝飲料,拿來解渴一般,看來‘戰鬥民族’的好酒是不分男女的。
這可苦了酒量一般的任自強,紅酒也是酒。更何況他頭上就像頂著一個一千瓦的大燈泡一樣引人矚目,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過來敬酒碰杯。不喝就是不給面子,喝了自己難受。很快他就五迷三道,步伐踉蹌了。
酒壯慫人膽,酒又是se的媒介。任自強心裡有些火熱,開始飄飄然對吉娜不規矩起來,一如前世他在KTV和那些陪酒公主嬉鬧揩油,覺得過過手癮也算不白來莫斯科一趟。
人家吉娜可是清醒的,對他又不好意思或是不敢翻臉。只好不動聲色的用手指狠狠擰了一下任自強的手背,阻止他進一步使壞。
“嘶!”手背的刺痛使任自強有些清醒,看到吉娜似嗔似怨的神情頓時不好意思起來。看來是自己太想當然了,人家過來陪玩不是他心裡想的那種‘三陪’。
“對不起,吉娜,我喝多了,看來我該去休息了!”任自強大著舌頭向她抱歉一聲,晃晃悠悠轉身走了。不敢再呆了,太丟人有木有,主要是把國人的臉丟到外國了。
他都沒顧上和翟偉春、娜塔莎他們打招呼,就踉踉蹌蹌的上了樓梯。好似聽到翟偉春問了一聲“小強,沒事吧!”
任自強頭都沒回的向後擺擺手示意沒事,心虛外帶丟臉呀,估計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不好意思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