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強給兩人扔了個‘炸蛋’就快意無比的溜之大吉,至於莉芝與何超煢作何觀想就不得而知。嬌嗔薄怒也好,面面相覷也罷,至少給她倆帶來一種妥妥現實版‘老牛吃嫩草’得無力和荒繆,看你們以後還好意思要求這要求那的嘛!
這主要是絕了何超煢的念想,短時間之內別整那些有的沒的的么蛾子,畢竟任自強年齡委實太小,想來她不好意思拿出去在外人面前炫耀。
至於莉芝最多嬌嗔的笑罵一句,“臭小強,你怎麼那麼多彎彎繞?”她就會一笑了之,跟沒事人一樣,總歸她認命了,不在乎自己的小男人怎麼玩。
估計這會兒何超煢正在晨風中凌亂,怎麼會?怎麼會?我碰到的到底是什麼妖孽呀?一次次挑戰她的認知,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了?
上了飛機,任自強沒顧上和周妍、溫彩兒等機組人員過多寒暄,直接進入臥室補覺。一晚上一個對付八個,其中五個還是練家子。吃力倒沒覺得,主要是睡眠不足,一晚上才睡了不到三小時。
他這一覺一直睡到東京,下午五點下飛機時已是神采奕奕。這次過來也是突然襲擊,他沒告訴婷婷、小雪,想玩個驚喜。
到了東京讓機組直接飛回香江,她倆回去時讓婷婷的專機送一下就成。接機自有日苯的負責人侯山來接,任自強還安排他提前準備了兩大捧的鮮花。一捧火紅的玫瑰,一捧粉色玫瑰夾雜著香檳色的玫瑰。
時不時搞點花花草草妝點一下生活,玩點小浪漫,順手而為之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一路上聽著侯山幸災樂禍的胡吹亂侃,日笨股市跌的多厲害,股民們傾家蕩產的不知凡幾,自殺的也時有發生。地產市場倒是強撐著,但處在有價無市的狀態。
就好像玩擊鼓傳花遊戲,花傳到到最後一人手裡,他再轉頭一瞧,天呢,沒人接手了,這是要要生生砸在自己手裡的節奏。是福是禍,聽天由命。
嘿嘿,只要不傻,都知道手裡捧的是紅彤彤的火炭,燙手無比。而且黏在手裡甩都甩不掉,只能忍受撕心裂肺般得灼傷之痛。
他們再不復以前的財大氣粗、趾高氣揚、眉飛色舞,恍如鬥敗了的公雞,焉頭耷拉,又如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死氣沉沉。
小鬼子思想容易走極端,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九十年代日苯股市、地產泡沫雙破裂,為此自殺的人不啻於一場大型戰役死亡的人數。
在日苯有個著名的‘自殺森林’,在股市、地產雙重打擊下,僅僅在這一個地方,據統計自殺的人數就達兩千人。還不算跳樓的,跳海的,以其他方式自殺的。
不過他們死不死的,任自強一點沒往心裡去。他津津有味的聽侯山白活,不時附和兩句。也沒忘提醒侯山在這個混亂時刻要注意安全,特別是婷婷、小雪的安全,畢竟日苯的世道也開始亂了。
侯山連連點頭稱是,直到車子停到婷婷公寓樓下他才剎住嘴。兩人約好過兩天一起吃飯,他才開車掉頭而走。
任自強捧著一大捧鮮花上電梯而去,到了婷婷、小雪住的樓層。電梯門開,看到了一副戒備的安保童樂樂,警惕性還是蠻高的。
童樂樂看到是任自強突然而至,頓時喜笑顏開:“小強,你來了!我去告訴婷婷、小雪一聲,她倆可想你啦!”
“噓!”任自強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笑著輕聲道:“先別急著說,我要給她倆一個驚喜呢!”說完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鮮花。
“嗯,我曉得!她倆還在房間裡忙著呢!”童樂樂心領神會的笑著點點頭,指著她倆的房間低聲道。
任自強笑著微微頜首,躡手躡腳的輕輕推門而入。兩人正忙著,婷婷正接著電話,嗯嗯的應著,手裡的筆隨手在紙上刷刷的記下一串串資料。
小雪則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的一手握著滑鼠,一手拿著寫滿資料的檔案。一邊查閱資料,一邊對照資料,忙得一批。如此的投入,兩人都沒察覺任自強進來。
任自強沒有驚動她們,倚在門框上定定的痴痴的看著她倆,一時心裡溫馨無比。專注的人是最美的,何況婷婷、小雪美麗如斯。
六月的東京溫度適宜,婷婷、小雪在房間裡穿的很是清涼隨意。婷婷一頭順滑油亮的烏髮側披在左肩,頭側著和右肩窩夾著電話。皎白如玉的臉頰,精緻挺直的瓊鼻,如花瓣沾著晨露般嬌豔欲滴的唇瓣張合著。
她上身穿著露肩碎花棉布短袖襯衣,露出如雪藕般的玉臂。下身是齊膝短裙,光潔修長圓潤的小腿顯露出順滑的曲線,曼妙無比。
小雪的長髮一分為二,隨意的紮了兩個蓬鬆的馬尾辮攏在胸前。上身是吊帶短衫,精緻柔滑的香肩,蔥白如玉的藕臂盡顯,纖細曼妙的腰間還露出二指寬細膩瑩白。雪花藍薄牛仔熱褲,雪白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很是清涼的美。
“小強!”接完電話的婷婷無意間抬頭髮現屋裡多了一個人,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發覺不是幻覺。一聲驚喜打破了任自強的遐想,絕美的臉上笑顏如花展。
“婷婷姐!”任自強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得無比燦爛,他走上前去送上花,那捧粉色夾雜著香檳色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