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菜大盤雞、椒麻雞是少不了的,還有晶瑩剔透的涼粉,再就是西瓜烤鴿子,連湯都有。
鴿子可是肉中人參,早有‘一鴿勝九雞’的說法。這是馬所長從南疆喀什那邊挖掘的新菜品,鮮香酥爛,味道美得一批。
何超煢祖籍粵省人,不能吃辣,但她還是被大盤雞的香辣吸引,被辣的吸溜吸溜的,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狂喝冰涼的果蔬汁。
任自強看著她被辣的紅嘟嘟的嘴唇,關切道:“煢姐,你行不行呀?要不你吃鴿子,這個菜不辣!”
“味道好呢,夠刺激!”何超煢嫣然一笑。
莉芝倒是習慣了,她不緊不慢的吃著。桌上笑語嫣然的聊著,桌子下她開始做起了小動作,探過白嫩綿軟的腳丫俏皮的摩挲著任自強的左腳。
緊接著彷彿心有靈犀似的,何超煢也不甘示弱,腳丫也探過來,包攬了任自強的右腳。
“這是作死呢!”任自強無語的各瞟了兩人一眼。她兩人視若無睹,面不改色的說笑著。
都是大心臟呀,任自強糾結並快樂著,默默把兩腳分開一些距離,免得兩人過界發現彼此。
何超煢第一次來西部,首府的發展面貌可是顛覆了她的認知。她對這座內地邊陲重鎮的繁華和活力讚不絕口,令任自強很是自得。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莉芝雖然比何超煢大一歲,可從膚質看起來明顯比她白嫩年輕得多。
莉芝的白嫩是從裡到外通透水嫩嫩的白,何超煢則是油油的白,一看就是用了化妝品精心修飾的。
“有自己滋潤和沒自己滋潤過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樣,隨著她們年齡的增長,估計差距會越來越大的!”任自強心裡頗為自得。
吃完飯,任自強先安頓好何超煢的住處讓她稍事休息,接著尾隨莉芝徑直進了她的房間。
一進門,任自強就原形畢露,摟住她的蜂腰,附在她耳邊調笑道:“莉姐姐,我看你是想相公我了吧?”
“嚶嚀!”莉智嬌媚一聲,轉過臉眼含春水,膩聲道:“嗯呢,是想我家相公了,夜不能寐的想!”
“想我你還把何超煢拉過來,不是給你說了我躲她還來不及呢?”
“嘻嘻,躲什麼躲,她辣麼能幹,人長的也漂亮,收入房中不虧!”
“就是因為她太能幹,又是大家族裡出來的,我才不能動心思,否則以後吃虧的是你?”任自強苦口婆心道:
“她家裡啥情況你也知道,她可以說是在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窩中中長大得,以你的單純善良怎麼能是她的對手。如此一來,豈不是引狼入室、惹禍上身嗎?”
“嗯呢,我知道的,但我更知道我家相公的神奇,相信只要有你在,那個女人不是對你服服帖帖、死心塌地的。”
“你呀!我都沒辦法說你!”任自強又是疼愛又是無奈。
“先別提她了,我想你了!”莉智眼含柔情的遞上紅唇,香舌在唇邊打了個轉,狐媚得不行。
“你個妖精姐姐,我也想你了!”說完任自強印上她香唇,細細品味起來。
兩人正在前戲,突然門被推開了,同時傳來何超煢的聲音:“莉姐姐,你見到••••”接著傳來她不可置信尖叫:“啊!你們•••你們怎麼••••••?”
“啊··超煢,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呢?”莉芝也尖叫一聲羞急道,她眼疾手快一把扯過衣服掩住上身,柳眉倒豎,很是羞惱。
得虧任自強沒急色的脫光衣服,只脫了上半身,不虞走光。但此情此景,兩人的動作姿勢,事實俱在,無不表明兩人有(女幹)情。
換了一身睡衣的何超煢此刻滿面羞紅,木呆呆站在門口都忘了迴避,眼裡有驚異,有惶然失措,也有濃濃的失落,張口結舌道謙:“對••對不起,我•••我••”
不怪乎她如此,她真被眼前的情形雷到了,一個是她芳心暗屬的男人,一位是她都仰慕、豔羨不已的美女總裁、巾幗女傑,想破她腦袋都想不到,兩人之間會有一腿。
還有她也被莉芝的責怪嚇到了,畢竟莉芝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真要因為此事惹得她惱羞成怒,不說是她,就是她們何家也不一定夠看。
何超煢那些道歉的話原本也是對莉芝說得,她倒不怕任自強會如何對她不利,面對他此刻她只有傷心和失望、震驚。
被何超煢突如其來撞破,任自強也就慌了一下,再就懊惱自己光記得關門怎麼忘了鎖門。要說他有羞赧之心,那壓根不存在。
這麼多年遊戲花叢之間,他不是白混的,這方面臉皮磨練得不是一般得厚。
他很快就定了神,腦子一轉,計上心來。既然被她看到,正好藉此機會和她挑明,以後別搞那些有的沒的。
任自強兩手一攤,一幅不在意憊懶的語氣道:“煢姐,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情況,咱們只能有緣無份了。”
估計何超煢也該反應過來,她畢竟不是一般人不是,此時更不合適再留下來當著莉芝的面和任自強掰扯,當即一言不發掩面而走。
鎮定下來的莉芝輕拍了任自強一巴掌,莞爾一笑道:“小強,別胡說,什麼有緣無份的,那是超煢還不瞭解你,我去給她說。”
說完她就要起身,任自強急忙拉住她,急道:“你咋就不聽我的話呢?你就別拉郎配了,還嫌我身邊的女人不夠多是吧?再說我真不想家裡有不安定因素存在,你們和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