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珇嫻的家人還要再米國玩個把月,等她參加金馬獎時再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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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情未了》可是讓王珇賢收穫多多,金馬提名、金球提名,奧思卡提名的把握也很大。
香江金像獎更不用說,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接下來她除了上課學習,少不了東奔西跑的參加頒獎典禮。
這次任自強呆了短短三天就離開了,看著不能吃不說,每天晚上睡前還要遭受王珇賢的撩撥。一番親逗逗的動作下來,兩人都是情難自抑,還忍著不敢擦槍走火。樓上樓下,左右隔壁,估計有不少人豎起耳朵凝神細聽呢。
回程的航班上,任自強藉口有事要忙,都沒敢和周妍、溫彩兒玩按摩腳丫的遊戲。他憋得火氣太大,深恐禁不住她倆的撩撥,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要麼裝模作樣的看書,要麼躺在臥室床上大睡。這三天還真沒休息好,天天和王珇賢相擁著聊到半夜才分開睡。
睡覺時連兩位空姐幫助按摩的‘善意’都婉拒了,你那不叫按摩,叫‘揩油’。不深入一步還真叫對,倆空姐都有些恃寵而驕,幽怨的離去時關門聲都比往常重了一些。
到了香江的家,可把任自強樂壞了。王豔麗和顧曉紅也回來了,五朵金花齊聚。顧不上說別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極致纏綿上演,良久方歇。
緩過神來,王豔麗才拿出個隨身聽,激動道:“小強,你聽聽,有人感謝你呢?”
她按下按鍵,隨身聽裡傳出童稚而生硬的聲音:“謝謝你,小強哥哥,我是阿依古麗,我能聽也能說話了。我以後也要向你一樣,好好學習,長大幫助更多的人!”
“阿依古麗的耳朵治好了?”任自強欣喜的問道。
阿依古麗就是王豔麗在山裡認識的哈薩克族小姑娘,兩耳失聰,話也不會說。
“沒有,她是戴的人工耳蝸,這都讓她很高興啦!”王豔麗也有些遺憾。
“好了,你們已經做得夠好,沒有你,她還不知道在無聲的世界裡生活多久?任自強擁著王豔麗柔聲安慰。
接著他又和莉智、關佳慧纏綿了一天,搞的兩人只餘無力的嗟嘆:“怎麼又膩害啦!”
李佳新倒是逃過一劫,人在外地還沒回來。否則,任自強不介意讓她嚐嚐死去活來的滋味。
進入十一月,3號這天任自強還是好好陪伴了清暇姐一天。無他,這天是她35歲生日。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起,太尷尬有木有!
清暇姐戴上長辮假髮,鼻翼兩端點上小雀斑,戴上眼鏡,一身青春學生裝。任自強也是一身運動裝,兩人去荔枝遊樂場盡情玩了一次。
青霞姐彷彿又回到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看到自己確實沒被人發現,可是瘋的不要不要的。摩天輪、旋轉木馬、雲霄飛車都留下她依舊清脆的歡笑和尖叫。
要不是出汗弄花了小雀斑,她還捨不得走呢!無比感動之下,青霞姐只能以身相許。那一夜她是青春的、溫柔的,也是主動的,讓任自強也真切感受到她依然年輕和嚮往美好的心。
臨分別時,清暇姐為難的提出一個要求:“小強,以後咱們玩避開昨天好嗎?”
任自強秒懂,向她眨眨眼,舉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在愛情面前,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物種不是鴻溝,性別不是障礙。”她是真的不在乎嗎,還是不在乎呢?
不管高盧雞的米特郎怎麼跳腳,戈地圖怎麼憂慮,兩德還是義無反顧的走向了統一之路。在周蕙敏生日的前一天,那堵分隔兩德的柏林牆被渴望統一的民眾推倒了。
柏林亂糟糟一片,東、西德也跟著亂了。特別是東德,可以說是毫無秩序,民眾可以自由往來。
一段記載著親情、眼淚、悲壯、無奈的時代結束了,這是亞視的記者現場發回來的報道。
任自強的心情卻像秋日的陽光一樣燦爛,亂中取勝,亂中才有發財的機會。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殘忍和不近情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為毛任自強沒一點負罪感和內疚呢?唉!妥妥的種族歧視呀!憤青一枚,非我族類,不值得同情。
第二天任自強還心情好的給周蕙勄在電話中唱了幾句:“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飛越了時間的侷限,拉近地域的平面!”她還在外埠沒能回來,算是她二十二歲生日的問候。
“嘻嘻,哪能愛那麼久呀!”周蕙勄樂不可支。
“嗯,你說得對,這一生咱們不離不棄就夠了!”任自強飽含深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