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任自強每天對周蕙敏全方位得百般呵護,她心情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膚質日漸白皙水嫩,身上也長肉了,乾巴巴的形象一去不復返。
再有周蕙敏穿著打扮上也提高不知多少檔次,身上都是高檔新潮服飾,哪怕校服都是嶄新的一塵不染,醜小鴨變身小天鵝有木有。
最近幾天,周蕙敏沒少向任自強顯擺,她班裡、學校的同學都在偷偷的議論她,昔日的‘四眼妹’搖身一變成了白天鵝。和她搭訕的同學的也多了,尤其是小男生。
雖然周蕙敏有點不耐,但她心裡的那絲小竊喜還是少不了的。試問那個少女不懷春,又有那個女孩喜歡孤獨被別人看不起呢?
關係好的女同學好奇周蕙敏的變化,紛紛打聽。可小敏同學卻三緘其口顧左右而言他,絲毫沒有透漏出半分。
還是面子害死人,寄人籬下的話她實在不好說出口。雖然有位小男生是辣麼關心體貼她,但周蕙敏很清楚那座豪華的大屋不屬於她。就像她正沉浸在一場美麗的夢,就怕夢醒了那個小男生已然不在,這一切都成了空。
打鐵還要自身硬,學校的同學最近都在談論要是選上開心少女,能演電影,還能唱歌,有多出名能掙多少錢?其他出名、演電影對周蕙敏來說都是次要的,能掙不少錢,卻實實在在打動了周蕙敏,讓這位從小自立自強的小女生動心了。
再說周蕙敏每天對著鏡子看到自己一點點的變化,還有那個小男生的讚美打氣,小敏同學也變得自信。她走路都直起了嬌俏的腰身,嫩白的小臉上洋溢著朝氣蓬勃的笑容。
“真的!強仔,你真覺得我可以嗎?”周蕙敏的大眼睛冒著驚喜的光芒,小嘴張著煞是可愛!
“當然是‘蒸的’,可不是‘煮的’!”任自強調侃道。
“什麼煮的呀?”周蕙敏嬌嗔著一跺小腳,小粉拳捶打著任自強的小肩膀:“人家跟你說正事呢!”
“啊,小敏姐,你真想去呀?”任自強愣了。
“嗯!我想去,你能幫我嗎?”周蕙敏低聲應了一句,一臉希冀和緊張的看向任自強,兩隻小手交錯在一起不安的擰著,手指都發白了。
“不是,小敏姐,你怎麼有這個想法?”任自強糊塗了:“你知道的,電影公司就是咱們家開的,想去不就一句話的事嗎?”
“是你們家不是我們家。”周蕙敏低著頭小聲嘟囔著。雖然她聲音很小,但對於耳聰目明的任自強來說,他還是聽個真真切切。
任自強這才正視起來,才明白她為什麼有這個想法,自己太想當然。雖然巧使妙計,不露痕跡使她住上大屋,讓她吃好穿好呵護好她。可她的心裡還沒有真正的認同這個家,對這個家沒有歸屬感。
要知道小玉女可是很能吃苦很要強的,她小小年紀就擔負起貼補家用的重擔,為此還當起了鋼琴老師。十八歲就放棄學業踏入社會打拼,開始工作掙錢養家。
哪怕周蕙敏成名後為了省錢還堅持自己化妝,還曾因穿舊衣服被記者取笑,還博得了一個為人‘小氣’的戲稱。
可她根本不介意外界的評價,依然我行我素。理髮都是在老街坊那裡理,買單不會超過一百元,她坐車能搭公車就搭公車,可以安然若素在街邊小攤吃雲吞麵。
想到這兒任自強也有點麻爪,得想個說得過去的法子打消她這個很實際的念頭。要知道按照任自強的計劃打造的開心少女組合,掙錢、出名那是必然的。
不說名動全球,起碼在東南亞這一片就會造成轟動。到時候小敏同學一看‘開心少女’這麼掙錢你不讓她去,她反倒會生出埋怨,心生芥蒂反而不美。
倒不是任自強不願意讓周蕙敏拋頭露面,來個‘蘿莉養成計劃’,他還沒那麼小心眼。任自強只是覺得前世的周蕙敏太可惜,前世的她沒上過大學,沒經過正規的深造,她也是多才多藝的。
她曾以一副《辛疆老人》為名的畫作,榮獲‘視藝新紀元獎’;其後又憑作品《望過去,看將來》入圍首屆‘中國水彩人物畫展’。除了會畫畫她還是鋼琴十級,而且散文寫的一流,唱演俱佳,是位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女性。
最奇特的是她的檯球打得也非常好,曾經以兩根球杆打天下著稱,堪稱半個職業選手。香江一年四次的檯球聯賽,她全部參加,實在是很瘋狂。
她說:“我喜歡那種緊張的感覺,我覺得參加比賽可以訓練鬥志,認清自己的能力,如果輸了,也需要很快的調整自己,重整心態。”她是香江檯球聯賽中屈指可數的女性,也是最受關注的女性之一。
想想看,就是這樣的她都能取的不凡的成績,如果再經過專業培訓深造,那周蕙敏以後會獲得什麼樣的成就,真令人無法想象。
任自強一開始就想給她一些很好的生活,讓她心無旁騖的繼續學習、深造,期待她以後能取得更高的成就。可現在看來,這分明是任自強一廂情願,周蕙敏骨子裡的一些特質不是他輕易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