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首都,晚上十點,冷一沁哄睡雙胞胎,下樓,姜妮帶著熊朗走進來。
“坐。”冷一沁對女傭說,“給我一杯果汁。”
女傭離開。
姜妮和熊朗坐下。
熊朗開口,“沁小姐,那些人審過了,他們沒有名號,可內部結構嚴謹,層層分明,他們實力不算高,不過這些人對M國很熟悉,應該長期在這裡生活,他們算底層,只知道大本營在這裡,還不夠資格去,接的生意都是殺人越貨,而且用信做生意的,怪不得這麼難查。”
姜妮開口,“這些人我查了,都是曾經上過通緝網,之後被撤銷了,作為死人,如幽靈一般活著。”
冷一沁放在扶手的右手輕敲著,左手撐著腦袋。
熊朗又開口,“我放了訊息出去,可沒人來救他們,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知道我們的底細。”
冷一沁接過女傭遞過來的果汁,喝了一口,“天門呢?”
“天門近兩年接的生意都沒什麼問題,唯一奇怪的點就是教練組或者成員的辭職率有點高,已經有五個教練和十幾個成員因為不同原因離開,我追蹤他們的蹤跡,結果都是消失了,或者顯示意外死亡。”熊朗回答,“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缺錢。”
天狼,你到底在做什麼?
冷一沁抿著唇,握著杯子的手收緊。
姜妮看著深思的冷一沁,示意熊朗離開。
手機震動,冷一沁回神來,拿起看了一眼,嘴角上翹,起身上樓睡覺。
隔天冷一沁中午下班,走了三條街來天門找天狼。
冷一沁走到街口,看到天狼出來上車走,視線看向後座玻璃,還有一個人,她只看到背影。
冷一沁還是往天門走進去,卡克從電梯出來,看到她,連忙走過來,“冷小姐,你找老大,他剛出去。”
“最近天門生意不錯呀。”冷一沁說。
“不清楚。”卡克回答。
冷一沁點頭,“對了,詹教練在嗎?上次來沒看到。”
卡克說,“詹教練一個星期前就辭職了,說回家帶孫子。”
“好吧,那我走了。”
“好,要不要告訴老大?”
冷一沁揮手,“我自己打電話。”
轉過身的冷一沁掏出手機,手機先一步響了。
十分鐘,冷一沁坐在一間西餐廳靠窗的卡座,格里森·韋爾坐她對面。
“我父親已經出院了,完全康復了,他感謝你,他的一點心意。”格里森·韋爾把一份檔案推到冷一沁跟前。
冷一沁好奇開啟檔案,秀眉挑了一下,“果然是M國前五實力的大家族,一出手就是豪橫,一條商業街說給就給。”
格里森·韋爾勾唇,“Q,希望你喜歡。”
“喜歡,這可是美食商業一條街,有空我會帶我雙胞胎邊收租邊享受美食。”冷一沁收下檔案,“說吧,還有什麼事?”
格里森·韋爾被看穿也不尷尬,帶著歉意說,“和斯萊斯集團解除合作的事我沒能做到,我在公司沒有職位,股權不足以主控董事會,我父親也同意我弟弟的決定。”
“所以你這份檔案也算是另一種補償。”
“可以這麼說。”
冷一沁說,“格里森,我和斯萊斯集團最終會爭個你死我活,兩者不會共存。”
格里森·韋爾知道冷一沁是給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