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虛室生電！
倒不是兩人來電了，而是武道精神的撞擊，摩擦出來的電火花。
虛幻的意志影響了現實。
“你……閣下是天心境天人？”虛天意檀口微張，美眸瞪圓，“不可能，你應該飛昇了才是。”
天人領悟天心，武道精神化為實質，形成精神領域。
領域之內，所向披靡。
一旦到了這個境界，就會突破虛空飛昇天界。
“我為什麼要飛昇？”陸謙反問道，能否套出什麼重要的資訊來。
此刻，虛天意也變得沉穩了起來，武道高人的意志，敏銳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閣下也看出飛昇蹊蹺？”
“當然。”
天外就是無垠虛空，主星之外大部分都是隕石，哪怕有星辰，也比這個地方小。
不會存在這方天地不容，要飛昇到其他世界的說法。
如果這方天地那麼強大，為何陸謙不被強行飛昇到上界。
虛天意表面古井無波，微微泛紅的臉蛋早已暴露出內心的情緒。
這可是活的天心，意味著所謂的天地不容要飛昇是騙局，背後必定有陰謀。
“你應該壓制修為了吧？”
陸謙雙眼泛著金光，上下掃視了虛天意一眼，看得她頗有些不自在。
“嗯，我從古籍中發現了疑點，所以壓制境界不敢突破。”說罷，虛天意星眸閃爍，望著陸謙，“閣下是如何留在人間？還是並非此界此人？”
這女子好聰明……陸謙心中暗想，不能拿一般的眼光來看待。
但也不能暴露自己的來歷。
幾番思索，內心有了對策。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但……有個地方能解決你的疑惑，而我也在尋找此地。”
“什麼地方？”
“剎那之國和魂歸之地黃泉。”
虛天意皺眉思索，不確定道：“前者沒聽說過，黃泉……我倒是聽過，東海海眼歸墟谷是天下陰氣聚集之地，萬千鬼神之歸宿，人死後也歸於那邊。”
這只是傳說，她也不確定是真的，畢竟沒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