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警衛把監控的攝像頭扭向別處,Z教父額頭的汗悄悄的冒了起來。
“給你開大聲量,讓你聽得清楚些。”
剛才說話的警衛,‘好心’的把電視聲量調大,打得房內只聽得見頒獎典禮的聲音。
Z教父左右晃動著他的眼珠子。
“這種文壇的頒獎典禮他也愛看,看不出變態也懂文化。”
兩警衛笑了起來。
“No,!”
對於Z教父的請求,其中一個警衛脫下鞋子,把襪子塞了進去。
“我對你也沒有興趣,但既然收錢了,我就得辦事。”
Z教父問不出是誰出錢要這麼折磨他,因為他除了嗚嗚聲,什麼都說不出來。臭氣熏天的襪子,燻得他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
“開工吧。”
兩個警衛笑了。
Z教父絕望的想要閉上眼睛。
電視螢幕上,站在女人身邊的男人吸引了Z教父。那身型那神情……不,不可能!
床晃動著,Z教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那人,應該死了的。
另一襪子蓋在Z教父的眼上,他什麼都看不見了。
眼眸中的不可執行,被絕望所取代。
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除了他,唯獨他。
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是頭?
第一次,Z教父萌生自殺的念頭。
他想死。拼盡全力,想要推開身上壓著的人,使出渾身的提起,憋得幾乎窒息,Z教父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原來,他連自殺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