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小秋怕冷,按了急救鈴就躲回被子裡?”
“可能吧。”
小陳醫生把大大的疑惑寫在臉上。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童炎騏的過於淡定,讓熟知的性子的鄔冬雨的眼睛落在他身上。
“我還有事,要先回公司。”童炎騏突然說道。
“看來他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蔣春媛看著童炎騏比平時快半拍的腳步,自信的說。
“我想這是好事。”鄔冬雨覺得也是,不管童炎騏瞞著他們什麼,必定不是壞事。
蔣春媛挑眉,目光落在沈秋韻手腕上的表。她昨天就懷疑了,是誰幫沈秋韻戴的表。當時還是童炎騏第一個提出,讓她戴著表進行手術的。
“來來來。吃水果。”何嫂把切好的水果分給了她們。“我去看小少爺去了。”
“我也去。”
沈玉不甘落後,和何嫂一起走了。
“是龍哥嗎?”蔣春媛吃著水果,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鄔冬雨輕笑搖頭,也叉了一塊。
“你還不知道吧,X教父的死對頭,發哥,前些日子也落入警方手裡了。”蔣春媛優雅的輕嚼,“濤叔和我說,發哥是在交易時被當場被抓現成。後來才知道,和他交易的,是警方派來的人。你說,是什麼人,能輕易得到發哥的信任,讓他親自出馬坐交易?”
“算算時間還真對的上。”鄔冬雨含笑,也猜到答案了。
“你回去,不罰罰你的童公子?欺妻之罪,其罪滔天。”
“他沒騙我。”鄔冬雨幫著童炎騏說話。他只是沒有告訴她他知道的,或他猜測到的。童炎騏的性子沉穩,他是不會輕易把猜測說出口的。
“你呀!人家是妻奴,你是夫奴,你童公子說什麼,你都認為是對的。”
鄔冬雨輕笑,並不否認。
“你一早戴著大墨鏡幹嘛?”鄔冬雨嫌棄的說,“這麼大的墨鏡,不嫌累贅嗎?”
蔣春媛吃著水果,並不回答,也不摘下墨鏡。
“……沒……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