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緊攥著手,眼睛死死的在小陳身上。
“情況棘手,長時間的麻醉已經導致身體機能失調,既有可以,不良於行,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或有其他後遺症……”
小陳的話讓大家沉默了。
不良於行?
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這不就是殘障了。
龍哥狠狠的錘向牆壁。果然,他還是遲了,如果他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小秋她就不會……
Z教父,如果小秋出事,我一定親自到醫院斃了你!親手斃了你!!!
“大家不用擔心,傅顧問讓我馬上聯絡國內聖手,或許他們有辦法。”
小陳吞口水,龍哥的眼神太嚇人了。
“誰,你告訴我,我馬上讓人去接。”龍哥道。“我親自去接!”
“我想不必了。”
蒼老而莊嚴,獨屬於老人家嗓子,讓人不得不回頭。
柺杖著地的聲音,自然發散的嚴肅,白花的頭髮,蔣濤畢恭畢敬的亦步亦趨,讓人立刻對他的身份有了猜測。
蔣春媛一聽聲音,臉色微變,憂色被惱怒取代,隨著蔣老爺的短短几步路,蔣春媛怒意更有越燒越灼的跡象。
不必了?
不必了?!
什麼叫做不必了?
她蔣春媛的閨蜜,蔣老爺子唯一孫女的閨蜜,在老爺子眼裡,就這麼不是命?
蔣春媛還以為蔣老爺子只是年輕時混賬,老了已經大有悔意。沒有想到,他竟當眾說不這麼草菅人命的話來。
別說兩個聖手,蔣春媛願意傾盡她的所有來救她朋友。
蔣春媛的惱怒,在於將老爺子輕飄飄的一句不必了。
蔣春媛覺得,自己根本無需心軟,無需心疼眼前看起來道貌岸然的老人。他面紗下,根本就是偽君子!
之前的心軟,都是自己眼瞎。
蔣春媛的怒火,使得鄔冬雨側目,頻頻用眼色示意。
蔣蔣,你怎麼了?
蔣春媛眼眸的怒意轉為冷意,冷冷的看著來勢洶洶的老人。
一行六人,好有氣勢。
你親自來到,究竟為何?
是特意來看笑話的嗎?
蔣春媛的冷,使得歐陽夏晴不敢靠近,更不敢相詢。